如果說之前的兩個條件隻是想給秦遠製造難題,他還能夠忍受,當作是他們的考驗。
但這個上門女婿的要求,他無法接受,因為這純粹是對他的一種羞辱。
對於男子而言,入贅本身就是一種恥辱。
若孩子的姓氏隨他人,那這個男人的存在意義便蕩然無存。
儘管秦遠深愛著蕭菲菲,但他尚未失去理智與尊嚴。
他相信,如果他真的為了與蕭菲菲在一起而舍棄自尊和人格,那麼她也不會愛那樣的他。
蕭家老夫人看到這一切,立刻嘲諷道“菲菲,你看見了嗎?不是奶奶不留機會,是他自己不懂珍惜!”
“哈哈哈!不懂珍惜?好一個不懂珍惜!這就是四大世家的蕭家嗎,真是開了眼界!”此時,那位老者突然放聲大笑。
這笑聲尖銳刺耳,尤其令蕭家人感到刺痛
"老法師,你在嘲笑何物?"一旁的蕭慶山憤怒地質問道。
隻見那位老者悠悠開口“我笑你們蕭氏一族有眼無珠,犬儒視人,竟敢忘恩負義,欺淩恩人!真是令人大開眼界啊!”
蕭家長輩們聞言,個個怒不可遏,反駁道“休要胡言,我蕭家何時忘恩,何時欺人了?”
"不錯,膽敢詆毀我蕭家,當心我們不輕饒你!"
"正是,哪涼快哪待著去,莫要多管蕭家之事!"
老者非但未停,反而加重語氣“嗬嗬!我聽聞,這位年輕人解救了你們蕭家的老祖宗,難道他不是你們的恩人嗎?”
蕭家眾人聞言,皆是一怔。
老者繼續說道“不回報恩情也就罷了,竟還以苛刻之條件刁難於他!”
"請問,你們蕭家有誰能脫離家族一年賺取十枚紫晶石?"
"請問,你們蕭家有誰能奪得東海水晶城的掌控權?"
"再問,你們蕭家可有誰願意入贅他族,連子嗣都要改姓?"
蕭家之人麵色鐵青,卻無從辯駁。
"如何?這些問題你們都無法作答吧!"
一些蕭家人焦急起來,紛紛怒吼。
"住口,這是我蕭家與這位青年之事,與你何乾?"
"沒錯,哪來的老賢者,竟敢在蕭家妄自尊大,評頭論足?"
"來人,把他們三個給我趕出府邸!"
蕭家人最受不了被人指責。
仆人們粗暴地將秦遠三人驅逐出門。
片刻後,秦遠三人被幾個壯漢架著扔在了蕭家大門前。
那些仆人還對他們冷嘲熱諷“呸!就憑你們這些平民,也妄想攀附蕭家?"
"還有你們兩位老人,多管閒事,竟乾涉到蕭家的家規之中!"
"趕快滾開!再踏進蕭家一步,打斷你們的骨頭!"
待那些仆人離去,蕭家老太太才拿起魔導通訊器,向浩鑫集團的董事長發送了一條消息,內容是她已給予秦遠機會,但他並未珍惜。
然而她不知,秦遠被趕出來後,老者和管家氣得臉色鐵青。
鄭管家立刻走到一旁撥通了電話,對著話筒大發雷霆。
足足咆哮了兩三分鐘後,他才掛斷電話,秦遠對此感到困惑。
省會中心,浩鑫集團總殿,董事長的書房內。
此刻,一人正接聽著電話,被痛斥得一頭大汗。
電話掛斷後,他怒火中燒,冷冷發話“蕭家嗎,好一個蕭家!豈有此理!既然你們自尋死路,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他大吼“來人!立刻終止與蕭家的所有合作!並動用所有資源和法術,打壓蕭家!”
“遵命!董事長!”
秦遠身處異界,從蕭府被拋出後,他深深凝視那座屹立的古老莊園,心底暗暗立下誓言,有朝一日定要洗雪恥辱。
深吸一口魔力充沛的空氣,秦遠轉頭看向身旁的長者與管家“兩位,真是抱歉,牽連到你們了!”
鄭管家麵色嚴峻,憤慨道“這不怪你,是蕭府太過狂妄!欺人太甚!”
“年輕人,不必沮喪,我們會教蕭府知道挑釁的代價!”長者沉聲道。
秦遠聞言,微笑搖頭“罷了,我們力量尚弱,先走為上!”
但長者抓住他“彆走,再等等,我們保證蕭府會向你低頭求饒!”
“呃……這,這可能嗎?”秦遠難以置信地搖頭。
長者堅定地說“千真萬確!隻需半個魔法時……”
同一時間,蕭府之人將秦遠三人驅逐後,才鬆了口氣。
“老三,菲菲!你們也看到了,我已經給了那小子機會,是他自己無力,不能怪我。”蕭老夫人對淚流滿麵的蕭菲菲說。
蕭菲菲此刻滿眼淚痕,雙眸失神,傷痛刻骨銘心。
而蕭慶海則一臉陰鬱,憤怒難抑。
接著,蕭老夫人果斷結束了家族會議,遣散眾人。
蕭家長女蕭月茹攙扶著蕭老夫人走向她的居所。
途中,她問道“母親,您太英明了!設下的條件既阻止了菲菲和三弟走向極端,又斷了那小子的癡心妄想!”
蕭老夫人卻說“其實,我原本連這個機會也不想給他們,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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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她忽然停下,沒有繼續往下說。
蕭月茹疑惑“隻是什麼?”
“沒什麼!我有些疲倦,讓我靜一靜,你先出去吧。”蕭老夫人說道。
見蕭老夫人不願多談,蕭月茹不便追問,隻好離去。
剛離開,蕭老夫人喃喃自語“奇怪,為何浩鑫集團的蔣董堅持要我給那小子一次機會呢?”
然而她並不知曉,她走後,議事大廳的其他人相繼步出。
但他們剛邁出大門,手機便接二連三地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