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想象不到一個觀賞性極佳的座駕,對一個男人的魅力增值有多大。
無論是古時,還是後代社會,亦是如此!
最終在康親王的一再堅持下,韋小寶才不好意思的收下了這份厚禮。
酒桌上,韋小寶也不敢喝的太醉,應付了幾句後,始終記掛著小玄子交給自己的任務,於是便借口先去趟牢房,等回來了再與眾人開懷暢飲。
皇上吩咐的事,幾人自然不敢阻攔,連忙拍了韋小寶一番馬屁後,表示不用在意自己等人。
想到鼇拜的凶殘,韋小寶也不敢一人去見他,隻能拉著楊過陪自己前往。
等衛士帶著二人來到牢房中時,還能聽到鼇拜的謾罵之聲。
聽到有人進來,鼇拜立時瞪大了眼睛聞聲看去。
但當看到楊過後,瞳孔登時一縮,連忙鬆開了抓住鐵欄的手,向後爬著退了幾步。
那衛士和牢房中的守衛見狀,皆是覺得十分詫異,想不到一向橫行無忌,囂張狂妄的鼇拜,居然會因為這兩個少年的到來,而如同耗子見了貓一般。
那衛士和守衛早就受了康親王的叮囑,無論在這牢房中聽到什麼,看到什麼,都不得對外透露一句,於是二人也沒敢多留,見路已帶到,就連連告退。
此刻楊過和韋小寶也看到了被關押的鼇拜。
隻見他蓬頭散發,手上腳上都戴了銬鐐鐵鏈,鐵鏈的儘頭以一尺長的鐵釘牢牢打進獄牢的牆壁,使他無法逃脫。
沉重的鐵鏈在他手腳上拖動,發出鏗鏘之聲。
“敖太師,咱們可又見麵啦!”
韋小寶見康親王布置的如此周到,加上楊過就在身邊,不禁大著膽子走上前來。
鼇拜氣得胸口劇烈起伏,胡須根根倒豎,破口大罵道“小畜生,狗雜種,閹狗,你有種在外麵狂吠,安敢進來跟老夫過上幾招,老夫不把你打得飆糞,便算你這小雜種拉得乾淨!”
韋小寶嘴角微微抽搐,本以為鼇拜好歹是當過大官的,誰料他罵起人來,竟也這般粗俗,簡直跟巷角的地痞流氓沒什麼分彆。
好在他不吃對方的激將法,隻是訕訕笑道“皇上特吩咐我來瞧瞧敖太師的身體可還安好,看你罵起人來,中氣十足,顯是身子硬朗的很,那皇上可就放心了!”
“你奶奶的,去跟玄燁小兒說,老子不用他虛情假意,有種的便殺了我!”
鼇拜越想越氣,越氣越罵,早知如此,當初就該趁其羽翼未豐之際,將之除掉。
韋小寶試探性的走近幾步道“皇上可沒想殺你,畢竟似你這等亂臣賊子,若非真心知錯悔過,皇上少不了再關你個二三十年,叫你吃儘了苦頭再說。”
“告訴玄燁小兒,想殺鼇拜簡單,但要老夫認錯,簡直是癡心妄想,我,我……”
他本想說恨不得殺了康熙,但想到自己的身份,如果直言殘殺皇上,那可真是要遺臭萬年,不得善終了。
於是話到嘴邊,又生生咽了回去。
韋小寶想到康親王和索額圖等人還在等自己,不願與這老匹夫糾纏,當即直言道“皇上說了,勸你不必枉費口舌,自甘認命的好,在這康親王府中,即便你喊破了天,也不會有人聽到,需知禍從口出,小心連累了自己,又禍及了妻兒。”
鼇拜一聽,臉上的皮肉抖動起來,顯得異常憤怒,但也沒再像之前那般亂喊亂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