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劍不敢,侍劍跪著就行!”
一想到石破天離開,她終究逃不過要委身於人,淪為賤婢的淒慘下場,侍劍便害怕的渾身發顫,此刻雙腿發軟,隻怕站起來也要倒下去。
楊過眉頭緊鎖,上前將她扶了起來道“你跪著倒是不用抬頭,難道要叫我一直低著頭跟你說話嗎?”
“侍劍不敢,侍劍不……敢……”
被猛然一下從地上拉起的侍劍,麵露驚恐的向楊過求饒,但當他看清對方的麵貌後,卻不由得大吃一驚,滿心的彷徨在此刻儘數化為花癡,怔怔地盯著他的麵容,好似連舌頭都打結了一般。
楊過將她扶起,剛一放手,卻見侍劍渾身綿軟無力的徑直向自己倒來,出於人道主義,他並沒有閃開,而是任由侍劍躺倒在自己懷裡。
隻見侍劍雙眼發直,盯著楊過看個不停,麵犯桃花,一顆小心臟砰砰亂跳,本就發軟的雙腿,此刻更是全身都軟了幾分。
看著倒在懷中無法動彈的青澀少女,饒是見過大風大浪的楊過,此刻也不知該怎麼辦好了。
當下無奈,見這雅間的屏風後居然還有一張床,於是他抱起侍劍便朝床邊走去。
察覺到楊過的意圖後,侍劍不禁怦然心動,腦海當中抑製不住的浮想聯翩。
她怯生生的抬頭看了眼楊過的側顏,心下暗忖“這位新幫主的模樣真好,若是……若是被他占了身子,倒也沒什麼可遺憾的了!”
就這樣,侍劍閉目以待,當感受到自己被輕輕放在柔軟的床上時,心下更覺對方是個溫柔體貼之人,愈發期待起來。
但與想象中脫衣的場景並未出現,隻有一段漫長的等待。
“幫主在做什麼?”
侍劍雙眸緊閉,既害怕,又期待,不敢睜眼去看。
隔了好一會,楊過將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探了下脈搏,不由得奇怪道“脈象雖稍有急促,但並無病症,這是為何?”
“罷了,還是改日再來吧!”
楊過不知侍劍為何突然變成這樣,明明剛才還無事,此刻見她秀眉微顰,雙眼緊閉不醒,隻怕也問不出什麼來,於是打算先離開,等明日再來詢問。
但當他剛一起身,侍劍便不禁抓住了他的手,羞答答的睜開眼來,帶著幾分乞求的看著他道“幫主,您……您能不能彆走。”
“我倒是不急著走,不過你這是何病症?為何我從沒見過?”
楊過見她麵容嬌紅,忍不住將手背貼在其額頭上,發現微燙,但依舊沒達到發燒的地步。
侍劍見他居然真不懂自己的意思,腦海中不禁想到了石破天,但很快她又將腦海中的身影強行驅散,重新印上了楊過的麵容。
她忽然狡黠一笑,拉著楊過道“幫主不妨到床上來,侍劍親口告訴幫主。”
楊過一直都不認為顏值高,就能讓第一次見麵的女子投懷送抱,畢竟這不是在後世,而是思想較為封建的古代,那就更不可能了。
因此哪怕見侍劍神色有異,但卻依舊沒有往那方麵去想。
不過他也沒有跟個神經病一樣的爬到對方床上去,隻是見她身小,不由得俯下身去,側著耳畔問道“有什麼事你直說便是了!”
侍劍見他如此木訥不上套,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看著近在咫尺的俊俏臉龐,當即春心萌動,伸出雙手捧著楊過的臉頰,將自己的嬌唇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