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的目光在烤架上看了看，吸溜了一口，“火腿腸！雞腿！”
他在烤架上方點了幾下，“這個還有這個，我都要！”
江野保持著微笑，“火腿腸五元，雞腿、翅中八元一個。”
“媽！”小孩回頭，看向母親。
女人穿著一身黑色的旗袍，哪怕是在室內，也戴著一頂圓帽。
她站在小孩身後，抬眼打量整個店麵。
裡麵空蕩蕩的，還算乾淨。
但周圍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新開的？”
她臉上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一邊打開包包，拿出一張百元鬼幣放在烤架旁，一邊問道。
作為燒烤攤第一位客人，陳鐵木從剛剛就開始留意了。
此時聽到這話，手頭不由得一頓。
江野淡定的回道“對。新開的，好吃的話可以多多光顧。”
女人也沒多問，低頭對小孩道“要吃什麼就自己拿。”
“要辣椒嗎？”江野道。
“要！”小孩點頭。
江野拿起調料瓶，在火腿腸上灑下辣椒麵。
然後遞了過去，“雞腿和翅中還要等一會兒。”
小孩接過火腿腸，也不吹冷，就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大口。
辛辣的香味刺激著味蕾，他一邊嗦口水，一邊大口大口吃著。
“好吃！好吃！”
“我還要！”
見肉還沒好，小孩又要來另一根火腿和韭菜。
呲溜呲溜——
雞腿的肉皮翻卷，香味越發濃鬱。
江野又拿出五六串肉和火腿腸放在火上烤起來。
兩邊同時進行。
小孩幾大口吃完火腿和韭菜，就緊盯著烤架上的肉，“快點！快點！我要吃！”
他聲音越來越大，表情也越發猙獰，隱約可見嘴裡那滿嘴的尖牙。
“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青耀！”女人皺眉出聲，“安靜點！”
小孩頓了頓，沒再出聲，隻是雙眼發紅的看著江野的手。
江野手腕翻轉，在雞腿和翅中上撒上調料，又烤了片刻，就遞了出去。
“好了。”
小孩眼睛一亮，拿起來往嘴裡塞起來。
“好吃！好吃！”
真有這麼好吃？
女人鼻尖動了動，目光落在烤架上的白色口蘑上，“給我來一串這個。”
江野“好嘞。”
口蘑去了莖，隻剩下蘑菇頭在架子上烤著。
沒多久，蘑菇頭散發出一陣清香，蘑菇窩裡浮現出一小團湯水。
“小心。”江野把用兩根簽子串著的口蘑遞了過去。
女人聞了聞，然後矜持的喝了口蘑菇頭裡的湯。
那湯濃縮了整個蘑菇清香，瞬間充盈了口腔。
“很香。”她閉眼品了品，又嘗了口蘑菇，又軟又香。
一串口蘑吃完，女人冷漠的臉上出現了一抹亮色。
她往前走了兩步，離烤架更近了點
“再來一串！不，三串。”
一大一小守在燒烤攤前，不一會兒就乾掉了一大把烤串。
之前的那一百鬼幣早就消耗完了，女人直接從包裡掏出一摞鬼幣。
“繼續上！”
小孩也吃花了嘴，“繼續上！”
臥槽？！
陳鐵木看著那一摞鬼幣，瞳孔縮了縮。
他看著江野又拿走一把烤串，鼻子冒出兩股氣。
再次提高了自己串肉的速度。
男人，不能說不行！
……
“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