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衣美婦人站了起來,想到了她最看重的弟子武石。
“對,空間石我們拿了。”99號血分身點頭。
嘭!
宗主捏碎了座椅扶手,麵色陰沉的站起來道。
“為什麼這麼做?你知不知道,你們害了我葬月宗最看重的弟子,你們毀了他一生!”
“不用擔心,過了今天,你們會原諒它,它依舊是你們最看重的弟子。”99號血分身麵色如常道。
“什麼意思?”宗主皺眉。
“你們問它即可,好了,我該走了,各位前輩可否讓我離開?”99號血分身拱拱手。
“偷了我們的空間石,你覺得走得了嗎?”大長老幽幽道。
“果然無法離開,我就知道。”
99號血分身直接坐在地上,抱著肩膀不動了。
“??”
葬月宗高層看到這一幕,感覺這位戴鬥笠的人,真是心大,竟然直接在地上坐下了,這一點都不像是被扣押的人。
唰!
藍衣美婦人揮揮手,99號血分身頭上的鬥笠斷裂,露出它布滿疤痕的臉龐。
這臉龐已經毀容了,但依舊能依稀看出一些容貌,而這容貌和武石十分相似。
“你是武石的兄弟嗎?”藍衣美婦人柔聲詢問。
“差不多吧。”99號血分身模棱兩可的回了一句。
“宗主,讓他走吧,他應該是武石的兄弟,武石已經受了那樣的酷刑,現在還在斷心涯,懲罰已經夠了,
現在又送來了丹藥賠償,足以看出他們的擔當。”藍衣美婦人懇求道。
一提到武石,宗門高層都心情複雜,哪怕是大長老都無奈歎息。
現在看到和武石長相相似的人,他們還真狠不下心來,最後宗主擺擺手道。
“唉!你走吧。”
“謝了。”
99號血分身拱拱手轉身離開了,大步流星的離去,看起來一點都不害怕宗門高層。
這樣的心態,令葬月宗的高層忍不住高看了一眼。
等到血分身離開,宗主說道。
“這個叫久久的小子也是一個好苗子,在我們麵前如此淡定,未來發展不可限量!”
“是啊,宗主我有事離開一下。”
三長老拱拱手,瞬間飛了出去,消失在了大殿中。
“我就知道,三師兄肯定會去跟蹤。”刑罰長老皺了皺眉頭。
“他有分寸,不會輕易出手的,放心。”宗主提了一句,又想到了武石。
“把武石帶過來吧,他應該會有話說。”
“是!”
藍衣美婦人急忙離去,快速飛向了斷心涯。
斷心涯。
藍衣美婦人飛掠而來,站在平台之上,看到了默默煉丹的血分身。
望著那一身血衣,望著血分身背後定著的琵琶骨,藍衣美婦人很是心酸。
經曆了獅甲獸事件,這件事擱置了一個月,至今誰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而琵琶骨隻有金丹能取下來,藍衣美婦人嘗試了好幾次都取不下來。
“武石,你受苦了。”藍衣美婦人難受的說道。
“沒事,六長老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的苦衷嗎?今天我可以告訴你們,走,去大殿。”
血分身結束煉丹,一步步向山下走去。
藍衣美婦人聽到這話先是一愣,隨即道“我就知道,你肯定有苦衷,肯定!”
藍衣美婦人連忙跟上,一邊走一邊期待著答案。
就這樣。
他們一步步從斷心涯走下,沿途遇到了很多弟子。
那些弟子看著血分身一身血衣,望著那定著的琵琶骨,他們沉默了。
很快。
越來越多的人知道了這件事,都急匆匆的飛來。
終於。
血分身來到了大殿門口,在金丹修士的關注中,一步步走進大殿。
也在這時候。
宗主的玉符亮起,他拿起通訊玉符接收信息,下一秒他麵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