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閥大佬精分後在我懷裡瘋狂撒嬌!
馮君寧乍一聽見一個耳熟的聲音,疑惑地轉過頭來。
見是葉如茵,她的眼睛陡然瞪大,像見鬼了似的。
眼鏡平頭男一臉囂張地轉過頭來,剛想諷刺兩句,看到葉如茵絕美的臉、淡雅而高貴的氣質、還有身上穿著的看似低調實則昂貴的小眾品牌衣服,到了喉嚨口的話被他生生噎住,像是一隻被突然鋸了嘴的鴨子,一時居然不敢張口。
葉如茵的視線輕輕地掠過馮君寧震驚的臉,看向san,淡淡地說道“說你惹了事,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怎麼回事?怎麼輕輕一撞,就把人手給撞骨折了?”
san解釋道“確實是我不小心撞到了她,我當時就道歉了。可她的手明明隻是擦破皮,她卻跟我說她的手骨折了,要我陪她去醫院拍片。”
如果san不是她的人,葉如茵幾乎能猜到接下來的進展。
馮君寧剛才的表情,看上去跟個街頭小混混似的,一點兒也沒有大家閨秀的模樣。
拍片?恐怕,她是打算把san帶到跟他們馮家有關係的醫院,讓醫生按照她的意思拍片。
她嘴角微勾,問馮君寧“手骨折了?給我看看。”
平頭眼鏡男鼓起勇氣問道“你是誰啊?”
“我是醫生。”葉如茵淺淺地笑著,用下巴點了點馮君寧,“不信,你問她。”
平頭眼鏡男這才發現出不對勁兒來,他傻乎乎地問馮君寧“馮小姐,您認識她?”
馮君寧咬了咬嘴唇,悻悻道“算了,我們走。”
“誒?”
平頭眼鏡男摸不著頭腦。
他剛才就是看出馮君寧想要惡整一下這個胖女人,想要趁著這個機會拍她的馬屁,才找這個胖女人的茬。
誰知道,這個漂亮女人一出現,才說了兩個話,馮小姐一句話沒說,就打算打退堂鼓了?
平頭眼鏡男突然意識到,這個漂亮女人,恐怕,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對象。
馮君寧前腳抬腿走,他趕緊後腳跟上。
馮君寧和葉如茵擦肩而過的時候,葉如茵淡淡道“離開是明智之舉,不然,我可能要幫你把骨折做實了,再送你去醫院拍片,免得白跑一趟。畢竟,我的時間是很寶貴的。”
平頭眼鏡男倒吸了一口涼氣。
馮君寧可是名門世家的千金小姐,這個漂亮女人,居然敢眼睛一眨不眨地對她放狠話。
更讓他心驚的是聽到這樣的狠話,馮君寧居然一個屁都不敢放,隻是腳步頓了一下,又很快離開了,甚至,這次的腳步,比之前那兩三步快多了。
飯店的人向葉如茵和san道歉。
san道“跟你們沒關係,是他們故意找茬。”
在回包廂的路上,san八卦地問葉如茵“你認識那個囂張的壞女人?”
“認識。”葉如茵輕描淡寫地解釋,“她奶奶給人下毒,是我救回來的。”
“臥槽!”san難以置信地低吼“剛才那個男人不是說她奶奶是什麼權威泰鬥麼?!權威泰鬥能乾這事?!”
葉如茵停下腳步,忍笑看著她,打趣“我發現,你吐字發音最標準的,是罵人的話。”
san“……。”
她可能也覺得有趣,哈哈大笑。
這一茬很快過去了。
當天晚上,葉如茵帶著菲奧娜回到酒店。菲奧娜的興奮勁兒還沒過,一直在跟她講話。還沒進門兒,隔壁的房門就打開了。
先是烈梓越從裡麵衝出來,“你們回來啦?”
“哥哥!”
菲奧娜立即掙脫葉如茵的手,親親熱熱地去牽烈梓越的手,仰頭看到烈西昀走出來,又大聲喊“爸爸”。
葉如茵讓兩個小家夥進屋玩兒。
她看了眼跟在後麵走進來的男人,知道現在控製身體的人是烈無傷。
“我有事要跟你說。”烈無傷示意他們獨處。
葉如茵讓他進書房,“什麼事?”
“我讓人仔細觀察了蘇競岑,不覺得他是裝的。你不是派了人去他身邊,觀察得如何了?”
“啊,這件事啊,我也是今天下午才得到確切的消息,蘇競岑的腿,確實還沒有起色。不但沒有起色,不知道滕少晴怎麼給他治的,比之前還嚴重了。”
烈無傷挑了下眉,“比之前還嚴重了?當真?”
“我派去的人是有真本事的,她應該不會判斷錯。”
烈無傷嗤笑了一聲,“滕少晴的名聲,這下真的要掃地了。”
“不一定。”葉如茵道“除非,有人能取代滕少晴主治醫師的身份,把蘇競岑的腿治好。”
烈無傷一愣,突然,猜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