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閥大佬精分後在我懷裡瘋狂撒嬌!
“沒有這種可能。”葉如茵像是知道他想說什麼似的,打斷了他的話。
烈西昀挑眉,“我還沒說出來,你就知道我想說什麼了?”
“很好猜,不是麼?”
烈西昀盯著她的臉,一邊琢磨著她的可能在什麼情況下會生氣,一邊試探“你媽媽姓孔。”
葉如茵麵不改色,“姓孔的人多了去了,這就是個大姓。”
“你媽媽姓孔,你跟孔柔長得又很像,這個世界上當真有這麼多巧合?”
葉如茵指了指自己,“這不是活生生的例子擺在你麵前?”
“你就不好奇?”
“我唯一好奇的是,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囉嗦了?”
烈西昀“……。”他,囉嗦?
她這是惱羞成怒了吧?
烈西昀沉吟了片刻,決定適可而止,彆當真把人給惹急了。他是來給驚喜的,不是來吵架的。
兩人結束這個話題,一轉頭才發現,兩個小家夥扭著腦袋,眨巴著圓溜溜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他們。
“乾嘛?”葉如茵不解地問。
兩個小家夥同時轉頭看向對方,又同時羞澀地傻笑,然後把視線轉向舞台,假裝專心致誌地等待演出開始。
葉如茵緩緩地把腦袋湊過去,看著兩個小家夥的背影,問烈西昀“我怎麼感覺兩個小家夥在看我們的笑話?”
烈西昀“你現在不嫌我囉嗦了?”
葉如茵“……。”怎麼他還生氣了呢?真小氣。
演出開始後,大家都沒有說話,安靜地聽音樂。
突然,烈西昀說了句“我今天得到一個消息,關於蘇競岑的。”
葉如茵一開始沒聽見他說什麼,隻捕捉到最後幾個關鍵字蘇競岑。
她有些吃驚。
好端端的提到蘇競岑,是她想的那件事嗎?
她還沒想好怎麼處理這件事呢,他現在倒主動提了。怎麼,他也聽到消息了,打算警告她彆出手?
“蘇競岑?”
“滕少晴把他的腿治壞了。”烈西昀淡淡道。
兩人的聲音很小,免得驚擾兩個專注地欣賞音樂的小家夥。
葉如茵想了想,輕笑了一聲,“巧了,我今天也得到了同樣的消息。”
烈西昀眸色微動,“怎麼,你很關注他?”
葉如茵巧妙地回答道“對,我很關注,我本來是想知道滕少晴需要花多少時間才能把他給治好,看看我們倆的差距。我沒想到她會把人給治壞了。”
“你想給他治,是吧?”烈西昀一下子就戳破了葉如茵心裡的想法。
她沉默著,沒有說話,也沒有看他,視線落在舞台上,卻並沒有定焦。
她用沉默代表了自己的態度。
“如果我同意你給他治,……”烈西昀故意把話隻說一半,就是想看看葉如茵的反應。
葉如茵猛地轉過頭來,一臉的難以置信,“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
彆說,她現在這個表情,還真挺可愛。
“想要我再說一遍也可以。你要先答應我一件事。”
“你說。”
彆說一件了,就算是十件,隻要不過分,都沒問題!
當然,葉如茵才不會傻到把這個想法說出來,也儘量讓自己表現得不要那麼迫切。
“離顏鈺山遠點兒。”烈西昀一字一字地說道。
他還不知道許卓謙說他是葉如茵的哥哥這件事,隻把他也視作一個潛在的對手。最近也不知道是哪兒出的毛病,他的對手一個接一個地冒出來,先是許卓謙,再是曲諾,現在又跑出來一個顏鈺山。
這三個男人當中,最危險的,當屬顏鈺山。
他有錢有勢,等一個女人等了這麼多年,這樣的男人,誰知道他的內心扭曲成啥樣兒了?
他不會無緣無故給人遞名片。
烈西昀甚至不覺得今天的再次偶遇是巧合,這個男人,想要查到某個人的行蹤,是輕而易舉的事。指不定顏鈺山就跟他一樣,故意訂了葉如茵旁邊的包廂。
他是為了送驚喜,顏鈺山是為了偶遇。
這個男人,不管從哪個方麵看,都太危險了。
“你能辦到嗎?”烈西昀盯著葉如茵的眼睛,等待著她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