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閥大佬精分後在我懷裡瘋狂撒嬌!
保鏢激動地把這個消息彙報給了顏鈺山。
顏鈺山眸色微動,雙手緊緊攥成拳頭。
葉如茵的媽媽,姓孔,叫孔璿,和孔柔長得一模一樣,是這個意思麼?
天底下,哪裡有這種巧合?孔柔又不是雙胞胎!
那孩子,沒說假話,但也沒說真話,她用了文字遊戲。
顏鈺山立即給孔二爺打電話,問他“你在劉家的晚宴上,跟葉如茵對過話,你有沒有問過她媽媽姓什麼?”
孔二爺回憶了一會兒,“沒有。怎麼,這個問題很重要?”
是很重要!
但顏鈺山隻說道“有些事,我還要再確認一下。”
為了更加確定一些,他們又走訪了幾個上了年紀的人,除了說不記得了的之外,有兩個看著照片,都說是葉如茵的媽媽孔璿,還給顏鈺山指了葉如茵的藥廠和藥田的方向。
有一個大娘,記憶裡似乎很不錯,還說了一件事
“我們都不知道孔璿是哪兒來的,都說是袁仙姑上山采藥撿回來的,沒過幾天就成了她兒媳婦兒。葉如茵那孩子,我記得是早產的,生下來好像才五斤。那會兒袁仙姑清醒的時間還算多,養得還行,不然哪兒有今天這些風光?”
顏鈺山不動聲色地道了謝,回到車上的時候,卻再也繃不住,靠在椅背上,狠狠地砸了座椅一拳,淩厲的眼眸中閃著克製的激動的光。
保鏢從來沒見過顏鈺山這幅模樣。
他跟了這位爺這麼多年,見到的都是遊刃有餘雲淡風輕,即便是在懲治得罪他的人的時候,他都很淡定,臉上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痛苦又激動的神情。
“先生,我們還要繼續問嗎?”他詢問道。
“不用了。”顏鈺山道“我聽說烈三少帶著她回海城來了,連烈家的晚宴都沒參加。進城,我們去見她。”
當年,彆人不知道,他卻是知道的孔柔失蹤之前,懷有身孕。
葉如茵這孩子,如果不是早產,隻是因為營養攝入不足沒長那麼大……
他親自給烈西昀打電話“烈三少,我是顏鈺山,我現在在鳳凰山,一會兒就到海城來。我想和葉小姐見一麵,你們住哪兒?”
烈西昀此時正因為“負傷”,讓人把貴妃榻給他搬到琴房來,他好身臨其境地欣賞葉如茵帶著兩個小家夥練琴。為了達到讓葉如茵親自教導兩個小家夥的目的,他今天還給烈梓越的樂器老師放了假。
顏鈺山是他需要注意的人之一,他壓根沒打算讓葉如茵和他見麵。
他毫不猶豫地說道“我不能代替她答應要不要跟你見麵。”
顏鈺山很有耐心地說道“那你幫我問問。”
烈西昀道“她現在沒有空,她在指導兩個孩子的鋼琴,今天樂器老師請假了。”
顏鈺山本來也是隻老狐狸,心裡也很清楚烈西昀是隻小狐狸,老狐狸哪裡能猜不到小狐狸心裡是怎麼想的?
他意有所指地說道“烈三少,我雖然和葉小姐交流不多,但是我看人一向很準,她看上去是個很獨立的女人,應該不會喜歡彆人幫她拿意見,哪怕那個人是她男朋友。你覺得我說得有沒有道理?”
烈西昀眯了眯眼睛,心道你說的確實很有道理,不過……
他說道“等孩子們練完琴,我會轉告她的。”
“行。”顏鈺山聽上去很好說話的模樣,“我們先往海城趕,到了海城,我會入住京華大酒店,我等你的答複。”
烈西昀知道這事是躲不過去了,顏鈺山看上去似乎對和如茵見麵這件事勢在必得。
等孩子們練完琴,他避開孩子,對葉如茵說了,又說道“我不希望你和他見麵。”
葉如茵在接到三娘電話的時候,就知道,她和顏鈺山,早晚會再見麵的。
“恐怕,他已經知道我媽媽和孔柔長得一模一樣了。”她說道。
烈西昀眉頭微微一挑,意味深長地看著她,“我怎麼記得,你說過,你不知道你媽媽長什麼樣?”
葉如茵臉上露出狡黠的笑,“我就那麼一說,信不信,跟我就沒關係了。”
嗬,這個小壞蛋!
當然,他本來也沒信。
“這麼說,你媽媽果真是孔家的人?她當真是孔柔失散多年的雙胞胎?還是說……她就是孔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