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閥大佬精分後在我懷裡瘋狂撒嬌!
以葉如茵對葉良平的了解,他要是知道了真相,極有可能這麼做。
為了避免這件駭然的事情發生,她必須得先做點兒什麼才行。
恰好這時,烈西昀打電話給她“結果怎麼樣?”
葉如茵道“我確實不是他親生的。”她想了想,問道“如果換成是你,你遇到這種事,你會怎麼做?我是說站在我爸、他的角度。”
雖然她和葉良平感情不好,現在還鑒定出來不是她親爸,但她畢竟喊了這麼多年了,喊順口了,一時半會兒也不好糾正過來。
烈西昀沉吟了片刻,說道“如果換成是我遇到這種事,當初的兩個始作俑者都不在這個世界上了,你就是唯一的發泄口。你可能會有危險。”
葉如茵道“看來,你還是善良的,隻想到把怒意撒到我的身上。”
“什麼意思?”
“我擔心他會去挖我奶奶和媽媽的墳。”
烈西昀一愣,這確實是一種報複的方式,當然,他並不屑於和死人較勁,所以,沒想過這一層,卻沒想到,僅僅隻是因為沒往這方麵想,如茵就說他善良。
他嘴角微微一勾,他的女人善良的標準真低。
“你打算怎麼做?”他問道。
葉如茵道“我要儘快把我的奶奶和媽媽的墳遷走。”
遷墳不是一件簡單的事,葉如茵還得秘密地進行,要是讓葉良平發現了,會懷疑她的動機,好在她可以用的人不少,秘密地完成遷墳不是問題。
當天下午,葉如茵就把事情給安排下去了,就連烈西昀,都不知道她安排什麼人去做的。不過,找新墓地的事,葉如茵沒有假手他人,自己親自去挑選。
她在墓地裡,再次接到了顏鈺山打來的電話。
“你找我有事?”葉如茵今天有點兒累了,又發生了這麼多事,情緒不是很高,但還是維持著基本的禮貌。
顏鈺山還以為她隻是不大想和他扯上關係,也沒放在心上,“我確實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之前,我跟你說過,我有辦法確認你媽媽是不是孔柔,現在我已經確定了她就是失蹤了24年的孔柔。”
葉如茵假裝不知道自己已經知道了“真相”,隻說道“就算她是孔柔,跟我也沒什麼關係。”
“誒?”
“我媽媽當年既然離家出走,那就是想和家裡人斷絕關係。我打聽過了,孔家不是普通家庭,你這個未婚夫也不是一般人,當年,她就連到了快病死的時候,都沒有想過向你們求助,想必,她已經不想和你們扯上任何關係了。”
不管是什麼大風大浪都見過的顏鈺山徹底僵住了。
這孩子的話雖然說得直接,但是很有道理。毋寧說,這孩子說的這些話,正是他在了解到孔柔當年生病被送到鄉下還病死在鄉下的事實之後,心裡就一直在回避的問題。
他隱約能感覺到孔柔當年的想法,但是,他拒絕去深思,也拒絕接受,隻一味地沉浸在時隔這麼多年終於找到孔柔、她還給他生了個女兒的極大喜悅裡。
他是故意不去深思的。
真相太過於殘酷,他拒絕接受和麵對,但這個孩子,他單方麵奉為寶貝的親生女兒,無情地揭開了他掩耳盜鈴的紗布,展露出了下麵血淋淋的傷疤。
顏鈺山的心,生疼,就好像當初他發現孔柔移情彆戀、喜歡上了那個一無所有的毛頭小子、還要和他解除婚約那樣。
他的心上好像有一道無形的傷口,疼得顏鈺山忍不住彎下了腰。
他從小寶貝到大的柔兒,為什麼要這麼對待他?
他高大偉岸的身形突然晃了晃,整個人轟地往地上栽倒。手機砸在他身上,通話沒有中斷。
葉如茵在電話這頭聽見了一聲驚呼“先生?先生!快來人啊,先生暈倒了,快打120!”
葉如茵吃驚地瞪大了眼睛。
她麵對不待見的人的時候,說話有時候會很毒。顏鈺山準確地說,不算她不待見的人,她隻是,不想和他們扯上任何關係,所以,說話就沒有顧忌了。
再說了,顏鈺山,又不是她親生父親。
隻是,她萬萬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這樣的一句話,居然還能擊倒那個看上去無比強壯的顏鈺山。
他居然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