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閥大佬精分後在我懷裡瘋狂撒嬌!
葉良平看著他狼狽的背影,得意極了,還衝著他的背影吐了口唾沫“呸!一臉窮酸相,還想訛我的錢,也不撒泡尿照照,看看你配不配!”
這句話原封不動地傳進了孔二爺的耳朵裡。
他就不明白了,他們家孔柔放著顏鈺山這樣打著燈籠都難找的未婚夫不嫁、移情彆戀音樂才子就算了——那個音樂才子好歹一表人才還有才華,她怎麼會看上葉良平這樣粗鄙不堪還勢利的男人?她是受了刺激瘋了麼?
這會兒,一身黑色正裝的顏鈺山正萬千思緒地站在孔柔的土墳前,陷入了對往日的回憶當中。
同樣一身黑色正裝的鬱梓航顧不上地麵臟,跪坐在墳前,眼淚掉了下來。
風水師的團隊正在進行遷墳儀式的準備工作。
孔二爺的電話就在這時打了過來。
“我剛從葉家出來。”
孔二爺剛說完這句話,顏鈺山就吃驚道“你去葉家做什麼?”
身穿黑衣的葉如茵聽見了,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孔二爺把他在葉家門口的遭遇說了下,又說了葉如茵和葉良平斷絕關係的事。
顏鈺山隻挑揀自己喜歡聽的話來聽,“你剛才說什麼?!他們斷絕父女關係了?!”
這對他來說,簡直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他驚喜地看向葉如茵。
正跪在墳前哭的鬱梓航也淚眼婆娑地看了過來。
顏鈺山顧不上電話那頭的孔二爺,強忍著內心的激動,帶著無限的期待,小心翼翼地問葉如茵“你當真和他斷絕父女關係了?”
葉如茵淡淡地問“你在跟誰打電話?”
幾乎同一時間,電話那頭的孔二爺也在問顏鈺山“你在跟誰說話?”
顏鈺山著急地對孔二爺說道“我們正在忙,等會兒我再打給你。你說你好端端的跑去找葉家人乾什麼?就連我都沒去找他們。你這不是自找的麼?你趕緊回酒店換身衣服,一會兒感冒了可彆賴在我身上。我也是你說才知道他們倆斷絕父女關係了。”
說完,他就不顧孔二爺的感受掛了電話,溫柔地回答葉如茵的問題
“剛才打電話來的人是你二舅舅,你見過他一麵的。他莫名其妙跑去葉家了,結果被葉良平不讓他進不說,還潑了盆冰水,又用不鏽鋼盆砸了他腦袋,現在他已經離開了。”
葉如茵幾不可見地皺了下眉頭。
她下意識地看了眼母親的墳,問道“他去葉家說什麼了?”
“什麼都沒來得及說,就說他是孔璿的哥哥,就被打出來了。”顏鈺山心裡有些幸災樂禍,但他並沒有表現出來。
幸好寶貝女兒在法律上的爸爸是個真小人,現在又得罪了孔二爺,和孔家估計是攀不上什麼關係了。這對他來說,又是一個好消息——他可不想捏著鼻子和孔柔法律上的丈夫來往,一個顏鈺山就夠夠的了!
葉如茵心裡鬆了一口氣。
反正,她今天就能把媽媽和奶奶的屍骨火化了,就算葉良平知道了真相想要找這兩位報複,也晚了一步。
遷墳儀式緊鑼密鼓地進行。
兩個小時後,他們的車隊已經在返回海城的路上了。
顏鈺山和葉如茵沒在同一輛車上,孔二爺再次給顏鈺山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她沒聽到。
孔二爺聽顏鈺山說了葉如茵的遭遇,以及葉良平如何如何不管親生大女兒、還有他在孔柔生重病的時候對她不管不問的事,孔二爺幽幽道“我真沒想到,你能沉得住氣,沒去找葉良平的麻煩。”
“啊。”顏鈺山淡淡地,告訴了孔二爺真相“因為,他們葉家,算是給我養大了女兒,這筆賬就一筆勾銷了。要是他以後再敢來糾纏我女兒,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孔二爺受了涼,被驚得連打了幾個噴嚏,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來,難以置信地問“你剛才說什麼?!如茵是你的女兒?!”
“沒錯。”顏鈺山道。
孔二爺突然發現自己今天真是自找的,什麼都沒有問清楚,就莽撞地往葉家跑。
那個蠻不講理的葉良平說得真是一點兒也沒錯他們孔家,和葉家,真是一點兒關係也沒有!
葉家,葉可馨主動把家裡發生的事告訴那個人稱“二少”的男人。
二少感興趣地問“你們家有沒有監控?有沒有拍下那個人的臉?”
“有的。”
“發來我看看。”
葉可馨顛顛兒地跑去拷貝了視頻,發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