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閥大佬精分後在我懷裡瘋狂撒嬌!
“你想知道什麼?”戚蔓淺笑著問道。
蘇競岑並不了解戚蔓,隻知道她是葉如茵的小徒弟,和另外那個柏哲的地位是不一樣的。
最簡單的區彆柏哲喊葉如茵“老師”,還畢恭畢敬的;戚蔓喊葉如茵“師父”,膽子很大,經常向葉如茵撒嬌。
這個家,現在除了葉如茵的傭人之外,烈西昀家的傭人也在出入,兩個院子幾乎已經合成了一個院子。這些人,都不敢亂說主人家裡的事。
但戚蔓不一樣,她不是傭人,還很膽大。
蘇競岑打算試一下,萬一,這個戚蔓願意說呢?
“其實,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我就是見家裡最近來的客人比較多,一開始本來以為他們都是來拜訪西昀的,後來發現不是。我就很好奇,葉醫生怎麼跟那幾位客人有關聯的?他們該不會也是來求醫的?葉醫生以後該不會沒有這麼多時間來給我治療了吧?”
雖然說是試一下,但為了掩飾自己的真正目的,他還是找了些聽上去很合理的借口。
戚蔓笑了笑,反問道“哪個醫生是把一個病人完全治好之後,再治療另外一個病人的?再說了,像我師父,在她沒有休假的時候,可是很忙的。就算是現在,她也沒有二十四小時盯著你啊,你不也恢複得挺好?”
這句話,完全不是蘇競岑想聽的。
他頓時覺得剛才不該加後麵那句話的,就該直接問!
果不其然,戚蔓又笑眯眯地說道“你與其擔心這個,不如放寬心好好休養,輕鬆愉悅的心情,對病情的恢複是很有幫助的。”
蘇競岑沉默了一瞬。
沒辦法,他隻好直接問了“好吧,我說實話,我隻是想知道那三位客人和葉醫生有什麼關係。葉醫生的母親,是不是孔家失蹤多年的那個大小姐?”
戚蔓意味深長地看著蘇競岑,“關於我師父的隱私,我不能跟彆人說,因為我不想被逐出師門。我勸你,最好也彆問。”
蘇競岑的臉色變了變。
戚蔓又說道“你說你讓我說你什麼好?你就住在這個家裡,都搞不清楚這個家的情況,你還瞎打聽什麼呢?你還是老老實實治病,不該你知道的,就彆瞎打聽。這個家哪些人說了算,我想,你心裡是清楚的。”
蘇競岑“……。”
他要不是沒有人手用,自己又行動不便,怎麼可能消息如此不靈通?
葉如茵隻允許他帶一個人過來“陪護”,多了不行,他又不敢動作太大,免得把葉如茵惹怒了,不給他治腿了。
虎落平陽被犬欺,他就是落到了這步田地,才會被戚蔓這樣的黃毛小丫頭數落。
讓他落到這步田地的罪魁禍首,不是彆人,就是這個家現在的主人之一烈西昀;現在還要加上一個為了和葉如茵爭鬥、為了給烈西昀添堵,把他當試驗品的滕少晴。
烈西昀和滕少晴,他一個也不會放過。
至於葉如茵,雖然她也是因素之一,但隻要她把他治好了,他就絕對不會動她。
他也不是不知道感恩的人。
“多謝你的忠告。”蘇競岑淡淡地說完,操控著輪椅轉身離開。
後麵還有一個問題葉如茵抱回來的那兩個骨灰盒,究竟是哪兩個人的。
葉如茵和孔家的關係,蘇競岑猜得已經八九不離十了——隻有孔家失蹤的那個大小姐,才跟孔子薦、顏鈺山和鬱梓航三人都有特殊關係。後麵這個問題,才是他真正想要知道的。
但就算他問了,戚蔓也不會告訴他,所以,不用浪費口舌了。
戚蔓看著蘇競岑離開的背影,又淡定地提醒了一句“蘇先生,十點鐘做治療,可彆因為做其他的事,把最重要的事給忘了。”
蘇競岑的視線微微往後偏了偏。
戚蔓的話他聽出來了,表麵是提醒,實際上是警告。
這個看上去沒心沒肺還對著一個比她大不了幾歲的師父撒嬌的姑娘,並沒有看上去那麼沒心沒肺。
蘇競岑心裡很不服氣,但淡淡地應了一聲“我知道。”
說完,繼續操控輪椅往前走。
戚蔓也轉身,從另外一個方向離開了。
蘇競岑回到他現在住的房間,打了個電話,吩咐道“去一趟鳳凰山,找個村民,把葉如茵媽媽的墳被挖開過的消息,傳播出去,一定要保證傳到葉如茵爸爸的耳朵裡。”
他早該這麼做的!
要是葉如茵的爸爸過來鬨,他不用特意打聽,也能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