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閥大佬精分後在我懷裡瘋狂撒嬌!
葉如茵果真給蘇競岑治療了?!
這個時間點兒,正是馮君寧在外麵逛街、快要遇到兩個小家夥的時間,滕少晴讓她去調查葉如茵有沒有治療蘇競岑的事,暫時還沒有結果。
滕少晴心裡猛地一沉。
曹蕙給她的這個消息,絕對不會有錯。她心裡清楚得很,曹蕙這幾十年,一直看她不順眼,一旦讓曹蕙逮著機會,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對她落井下石。
“沒想到,西昀居然會同意葉如茵給蘇競岑治腿。”滕少晴笑了笑,“想必,他心裡也清楚,蘇競岑那腿治不好了,就任由葉如茵胡鬨吧。”
“你說治不好就治不好?”烈家老夫人曹蕙嗤笑了一聲,“這種事怎麼說得清楚,萬一如茵能治好呢?”
滕少晴的眼皮子微微一跳。
她冷冷道“她要是當真能治好,那我也得給她豎根大拇指了。”
“恐怕你心裡不是這麼想的吧?”
即便蘇競岑目前還沒有康複,曹蕙隻要想到滕少晴給他治療失敗,不得不灰溜溜地回到帝都,心情就舒暢得很。
“我猜,你心裡現在肯定已經恨她恨得牙癢癢了吧?”
“心裡恨得牙癢癢的人,是你才對。”滕少晴道“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這些年,一直不待見我。”
曹蕙也懶得裝了,厲聲道“我為什麼要待見跟我搶老公的女人?”
“我跟錚海,清清白白。”
隻有女人,才知道如何惹怒另外一個女人。
滕少晴故意用這個稱呼,就是為了看到曹蕙不悅的神情。
她確實看到了。
曹蕙一聽見她這麼喊烈錚海,心裡就來氣——即便過了幾十年,她對於丈夫的這個“紅顏知己”,依然耿耿於懷。
她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清楚,你跟他沒有關係,比有關係,對你更有利。你就是一直吊著他,讓他永遠把你放在心上,永遠聽你的話。”
滕少晴把頭湊近曹蕙麵前,壓低聲音挑釁道“你知道,那又怎樣呢?”
曹蕙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她永遠記得,當初,原本對她極好的烈錚海突然就變了,還差點兒和她離婚。背後,就是這個女人搞的鬼。
剛開始的時候,她還天真地和滕少晴硬碰硬,被她害得吃了不少虧。
後來,她學會了隱忍——她絕對不會把自己的男人、還有偌大的家業,拱手讓給一個卑鄙的女人。
她一直在等著一個可以報複的機會。
現在,這個機會來了。
烈錚海老了。
她雖然也老了,但她現在有了葉如茵這個天然的幫手。
她現在是世界上最希望蘇競岑被治好的人之一。
“你會遭到報應的。”曹蕙一字一字地說道。
滕少晴不屑地哼了一聲,淡淡地說道“既然我在,熬藥就不勞彆人的手了。我親手熬的藥,火候才是最好的,這一點,錚海心裡再清楚不過了。”
說完,她施施然轉身離開,一邊走一邊想要怎樣做,才能把烈錚海突發疾病的責任推到曹蕙的身上。她這一次可千萬要仔細一些,彆再被彆人抓住了破綻。
曹蕙看著她的背影,深深地吸了口氣。
她又轉頭看了眼臥室的方向,臥室裡,她那身體不適的丈夫還躺在床上。她沒打算進去,眼神也逐漸變得冷淡。
她往外走,吩咐傭人“備車,我要去一趟如茵家。”
同一時間,滕少晴也在給馮君寧打電話“不用查了,葉如茵確實是在給蘇競岑治腿。”
此時,馮君寧已經被烈梓越懟過了。
她哭喪著臉,說道“奶奶,她不僅在給蘇競岑治腿,她現在住的地方,也不是西昀的房子,而是她的房子。她怎麼可能買得起那麼貴的房子?我看一定是西昀送她的。西昀還允許她女兒喊他爸爸。”
滕少晴一聽,就知道馮君寧對烈西昀還沒死心,她心裡正憋著氣呢,順勢罵道“真是沒用,天底下就他烈西昀一個男人了?你就不能去找個比他更厲害的?這麼沒用,出去彆說是我的孫女。”
馮君寧很想反駁,天底下比烈西昀更厲害的男人,她上哪兒找去?再說了,這個世界上當真還有比烈西昀更好的結婚對象嗎?
但她不敢說出來。
她聽得出,她奶奶心裡不爽得很,要是她敢反駁,回去之後一定沒有她的好果子吃。
馮君寧覺得自己今天真是倒黴極了,葉如茵,真是她的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