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早就已經乾過好幾次壞事,這會兒也是順理成章。
完事後,顧南音才回去。
躺在床上想起盧智耀今天早上跟自己跪著道歉的模樣,她翹起二郎腿哼著歌,“跟我作對,能有什麼好下場?”
本來她已經打劫了顧小月家和盧智耀家一次,雖然上輩子的那些算計還是像烙印一樣刻在她的心裡,但是也稍微舒服了那麼一點點。
誰知道這盧智耀就像個傻子一樣,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打擾她跟大力辦事。
打擾她辦事不就是影響她懷孕麼?
她這段時間辛辛苦苦的燉湯,每天都去找大力完成任務,就是為了有一個孩子。
為了這個目標,誰擋著她就搞誰!
想了半天,顧南音用手輕輕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腹部,最近一段時間都這麼賣力,而且又去的這麼勤,想必下個月應該不會來大姨媽了吧?
要是下月再來,她都得去查查自己的身體,到底有什麼毛病了。
……
之後的幾天,盧智耀每天早上都會提前半個小時起床去單位,就算在單位門口等著也不要緊。
因為隻要他按照從前的時間起來去單位,就會遇見一些嘴碎的大媽。
大媽們會用一種非常鄙夷的目光看著他,每每一對上這種目光,他就覺得自己像陰溝裡的老鼠一樣,毫無任何的麵子可言。
好像所有的麵子都被他們扒了下來,自己就像是一個露在外麵的小偷一樣。
一看到這個目光,他就覺得心裡不舒服。
做小偷的人明明是顧南音,為什麼大家要這麼看著他呢?
所以他就隻能提前去單位。
盧智耀提前去單位,這樣來了兩天後,一些鄰居也摸透了他出門的時間。
所以在他又一次提前去單位時,聽見了幾個鄰居的議論。
“還以為咱們不知道呢,不就是怕被咱們說難聽的話,所以才提前去單位的嗎?”
“我昨天有事起來的早,看見那小子走路的時候鬼鬼祟祟的拎著個包,還四處亂看。”
“聽說他以前穿的什麼襯衫皮鞋的好像都沒了,又咬著牙置辦了幾套新的。”
“哈哈,這樣的人就是活該,簡直就是渣男中的渣男!”
“也就是他現在分了單位,要是還是大學生那個時期,估計早就被剔除名額了!”
“這種人啊,就該!”
……
清晰的議論聲傳進盧智耀的耳朵,他就像是被人點了穴位一樣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惱羞成怒,還是該捂著臉走人。
他還以為自己提前去單位的事情,不會被這些大嬸知曉。
誰知道大家不僅知道了,而且還直接把話挑明!
這……
“喲!”
不知道是哪個大嬸看到了盧智耀,噙著笑意招呼了一句,“這大早上的就去單位了啊,我記得家裡養的雞都沒你這麼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