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補的湯喝下去沒多久就渾身燥熱,口乾舌燥,她我的手輕輕的摸了一下我的身體,我一陣顫栗把她摟進懷裡。
我抱著她的腰親吻她,都想跟彼此在一起,我還想努力克製,想把最好的這一夜留在新婚。
但是大補的藥讓我失去了壓製的念頭,我想著早晚都是要結婚的,所以抱住了她。
一切都順理成章。
有了這一次的開頭,以後我們發生關係就越來越頻繁,我們的相處也愈發的愉快。
我的錢很快就要攢夠了,我很快就能娶她回家。
我跟她分享這個好消息,她的表情卻有些怪異,之後她很長一段時間沒來找我。
我有點慌張。
就在想去問問她的時候,她卻拎著飯菜又來找我了,我們兩個人度過了愉快的一夜,我跟她說,明天就能去她家提親。
她也很高興。
她回家了,我待在自己的房子裡把攢的錢數了一遍又一遍,又點了一下桌子上買的各種去提親的東西。
明天,我請院裡一個有威望的大嬸,跟我一起去提親,我一定會給顧南音一場風風光光的婚禮。
我太興奮了,以至於很晚才睡著。
我以為一切都會向我想象得很美好,但是我沒想到第2天早上我收到了顧南音寫給我的信,她說她跟她的父母走了。
離開了這座城市。
她在心裡把自己罵了一遍又一遍,我不敢相信,我拿著這封信衝到她家的門口。
她早就已經把房子給賣掉了,今天早上在這裡的是中介阿姨和來交接房子的人。
我確認了消息,感覺腦袋都是暈乎乎的,整個人搖搖晃晃。
怎麼會變成這樣?
明明今天我就要來提親了,明明我們隻要一結婚就能夠在一起生活,生幾個可愛的孩子。
她怎麼會走?
我對她不夠好嗎?
我想不明白,我渾渾噩噩的回到了家裡,我捏著信躺在床上,我覺得很無力。
我的腦子裡把我們倆從前相處的畫麵回憶了一遍又一遍。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走,是不是我做的不夠好?
我看著我攢的那些錢和買好的東西,我覺得好像很諷刺。
我想恨顧南音,但是又恨不起來。
我的腦袋開始劇烈的疼痛,我渾身是汗,腦袋疼得讓我在地上打滾,我深深的呼吸著。
腦袋越來越疼,我暈了過去。
再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在醫院了,暈過去這段時間,我想起了從前的記憶。
我記得自己是個軍人,我記得自己的家在帝都,我記得我還有我的父母。
唯一慶幸的是我沒有失去記憶之前,沒有結婚,沒有家室。
我喜歡的自古以來都隻有顧南音一個人。
我在醫院待了一會兒,打完了點滴後,我才得知是那位中介阿姨將我送到了醫院,我回家拿了錢把錢付給了醫院後。
就準備走了。
中介阿姨再次找到我,告訴我顧南音要把顧小月家這棟樓的其她房子租出去,然後把租金給我。
我聽到這話,不知道該做何反應。
顧南音是想用這樣的方式補償我,可我一點也不想要。
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離開,是嫌我做的不夠多不夠好還是如何?
我拒絕了中介阿姨的意思,我不允許任何人住進這幢小樓。
中介阿姨雖然不理解,但也並未多說什麼。
而我收拾了東西,坐上了第二天前往帝都的火車。
回到帝都後,我去了家屬大院,找到了我的父母,當我看著她們雙鬢斑白的樣子,我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她們看到我的瞬間激動的熱淚盈眶,我們終於團圓。
父母問起我失憶這幾年是怎麼過來的,我挑挑揀揀的說了一些沒讓她們知道顧南音的事情。
除了不想讓她們擔心之外,也不想讓她們過多的乾涉我的事。
特彆是感情。
在家裡陪了媽媽幾天,我重新寫了申請,在父親的幫助下,我又重新回到了部隊。
因為我在失憶之前就已經是副團長的職位,所以在回到部隊一段時間後,我就因為當年的功勞成功的升了職。
我成了團長。
可哪怕我成了團長,我也沒有特彆的高興,因為我失去了此生最愛。
我每天按部就班的在部隊裡生活,有時候顧南音會出現在我的夢裡,我會在夢裡一遍遍地質問她為什麼要離開我。
我想恨她,但是恨不起來。
因為她是我這輩子深愛過的女人。
一眨眼五年過去。
這5年的時光過得很快,我去執行了很多次任務,曾經有兩次受了傷。
我躺在病床上,我知道自己的傷口流了很多血,我看著白色的天花板,我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能再見到顧南音。
難道這輩子我們就不能再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