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是中午了,屋內沒人,傅燕城應該早就走了。
她的身上一片狼藉,連簡單的清理都沒有。
仿佛就真是一個供他發泄的玩具。
指尖蜷縮了一下,她深吸一口氣,欲蓋彌彰的用旁邊的被子蓋上。
但想到什麼,又自嘲的笑笑。
下床時,她不適的皺眉,指尖撐著床的邊緣才能站起來。
小腿上的肌肉在輕輕顫抖,她看了一眼地上的衣服,已經被撕壞了,不能穿了。
她強撐著去浴室,看到自己脖子蔓延往下的痕跡時,瞳孔狠狠一縮。
不敢再看,連忙洗了一個澡。
但是沒有衣服。
她更不好意思給江柳發短信,這副樣子被江柳看見,到時候又得牽扯出傅燕城的事情。
這些痕跡洗不掉,溫水兜頭臨下的時候,腦海裡想起的是他將她放在辦公桌上的凶狠。
像是饕餮,像是餓狼撲殺而來。
和他麵上的矜貴,冷淡完全截然相反。
盛眠回到臥室,不得已隻好打開了櫃子。
裡麵有很多套傅燕城的西裝。
她的褲子還能穿,但衣服完全壞了。
隻好拿了傅燕城的一件白襯衫出來。
他的西裝全都是定製的,整整齊齊的放在櫃子裡,每天都有專人熨燙好了送來。
襯衫也是。
盛眠垂下睫毛,想了想,還是給他發了一條短信。
“傅總,我的衣服壞了,你的襯衫我穿走了。”
傅燕城此刻在辦公室坐著,正在認真的處理電腦上的資料,聽到手機消息的聲音,指尖停頓了一下。
拿過一看,微微挑眉。
昨晚被他揮落在地上的文件已經全都被人整理好了。
現在想起來,昨晚真是昏頭了,在她答應的瞬間,就有些怕她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