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酒一走,桑庭桉的臉上都恢複了冷漠,“我隻有這麼一個妹妹,而且從小沒讓她受過委屈,她也很粘我。”
說到沒受過委屈的時候,他看向傅燕城。
言下之意,傅燕城要是真敢讓桑酒受委屈,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傅燕城就當沒聽見,將手中的麻將一推。
“就到這裡吧,我待會兒還要給眠眠講路線。”
溫思鶴的嘴角抽了一下,“燕城,你對她也太好了點兒。”
傅燕城的視線看向桑庭桉,“我隻有這麼一個女人,她又能乾,又聽話漂亮,我怎麼能讓她受委屈。”
完全是複製桑庭桉的話。
桑庭桉微微挑眉,眼底卻沉了下去。
傅燕城已經起身,抓過一旁的領帶。
“先走了。”
他一走,三個人就打不了了。
桑庭桉也起身告辭。
傅燕城進入電梯之後,隻覺得眼前有些暈。
他出了電梯,發現這一層的燈光都變得黯淡,抬眸看到盛眠就站在不遠處,靠著牆。
傅燕城甩了甩腦袋,隻覺得走路都有些不穩當。
腦子裡一片混沌,來到盛眠麵前,見她笑意盈盈的看著自己,彎身要抓過他手裡的領帶。
傅燕城覺得氣息有些不對,眉心皺緊,索性用領帶將她的雙手綁住,拉向自己。
“不是說要去休息麼?怎麼在外麵。”
桑酒知道是致幻劑起作用了,這可是她從北美帶過來的極品,十分鐘之內爆發的藥效足以讓人崩潰。
她故意多灑了一些藥,就算傅燕城的意誌力再堅定,都會堅持不下去,會被短暫的麻痹大腦。
她踮起腳尖,就要去吻他。
這靠近的氣息讓他更不舒服,他剛要作勢推開,就聽到兩邊都傳開開門聲。
一個是電梯的開門聲,出來的是桑庭桉。
一個是房間的開門聲,站在門口的是盛眠。
而傅燕城和桑酒還抱著,桑酒的雙手圈著他的脖子,他的領帶還纏著她的一隻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