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傅燕城真像,看來你是贗品?”
這種贗品多了去了,之前還出現過盛眠的贗品。
這種人的存在就像是一個工具人,完全沒有自我價值。
男人用手中的刀掛著指甲,一副雲淡風輕的姿態。
“你可以這麼認為,不過我和你知道的那些廢物可不一樣。”
泊大概猜到了他的身份。
研究基地雖然垮了,但是躲在背後的幾位高層一直都沒有露麵。
沒人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這些年,他們的手裡同樣攢了不少藥品,就是不知道要用來對付誰。
而這個酷似傅燕城的人對研究基地如此了解,要麼是高層,要麼就是高層最信任的人。
畢竟sarah博士的事情是秘密,就連泊都不知道,基地內的普通人更是不清楚。
他抿緊唇,冷笑一聲,不再說話。
汽車朝著私人機場開去。
帝都內。
傅燕城坐在沙發上,這種突然蔓延上來的癢意讓他下意識的彎了彎腰。
一旁的齊深嚇得就要讓醫生過來,卻被他阻止。
“沒用,我緩一下就好。”
他的額頭都是汗水,這種感覺吃止痛藥都沒用。
齊深給他倒了好幾杯水,但最後一次傅燕城連杯子都握不住。
水杯落在地上,地毯被打濕了。
他問,“眠眠還沒回來麼?”
“盛小姐去大學轉了,說是下午不回來吃晚餐。”
那就好,不然這幅狼狽樣子被她看到了,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麼事情。
“總裁,剛剛法庭那邊已經傳來消息了,因為有我們的乾預,常秋的死刑已經是板上釘釘,而且馬上執行,大概就在兩天後。”
隻有常秋死了,那種想要瘋狂去找她的念頭才會停下。
這個找她不帶任何曖昧,隻是骨頭縫裡會蔓延出一種依賴她氣息的感覺。
傅燕城還沒出現在常秋身邊,但是能預料到,一旦他和常秋接近,那就會持續上癮,某一天就會失去理智。
盛眠還在懷孕,他想她安安穩穩的把孩子生下來,什麼都不用操心。
“嗯,讓柏謙叔那裡盯著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