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凜才不管他的身體怎麼樣,加速往樓下走。
樂關山在客廳的門口又吐出了一口血,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傅凜愣住,然後抬手,在他的鼻尖試探了一下。
樂關山已經沒有呼吸了。
他皺眉,對著樓梯口的柏謙說道“老師,他去世了。”
樂關山是撐著一口氣來找柏謙的,現在氣散了,人也堅持不了多久。
柏謙低頭,看著這一路蔓延下去的血跡,緩緩閉上眼睛。
傅凜還在等著他的命令,但是柏謙隻是站著,什麼都沒做。
“老師?”
柏謙突然冷笑了一聲,嘴角彎了彎。
“把他的屍體帶去外麵,就說他是被我逼死的。”
傅凜有些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故意勾起外麵那群人的怒火。
現在周圍依舊是鋪天蓋地的警笛聲,誰都不知道小洋樓裡麵的情況。
不一會兒,洋樓的門被人打開了,傅凜扶著樂關山走了出去。
一直來到大鐵門口,他將樂關山放下,臉上滿是傲氣。
“這種多管閒事的人,就是該死!”
站在警車最前麵的人看到樂關山嘴角的血跡,嚇得直接衝了過來。
大鐵門卻在這個時候關上。
有人去試探樂關山的鼻息,他確實已經去世了。
“柏謙!你還是人嗎?這是樂悅的父親!”
“柏謙,你真是喪心病狂!”
“沒救了,徹底沒救了!”
眾人還在罵,情緒激憤。
柏謙卻站在屋內,看著手中這張薄薄的紙。
這就是樂悅去世的真相,可真相到底是什麼?
他緩緩打開紙,看到裡麵是娟秀的字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