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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野來中,能殺!”
陌生又熟悉的聲音傳來,嶽秋白看著眼前的屏幕,他用的凱隱正拖著奪命的巨鐮往中路走。
中路rua用的是岩雀,大招剛好,和嶽秋白一起,一個地下一個地上,飛過去擊殺了對麵的中路。
ig丶rua擊殺了引擎丶夢遊中吻你。
嶽秋白覺得哪裡不對,但在比賽時也顧不上那麼多,這可是世界賽資格賽的決賽了,打贏了才能出線,要認真。
他感覺到了許久未體會過的緊張。
幸好對手並不強,很快就打贏了比賽。
他迷迷糊糊地走上領獎台,和隊友一起捧起獎杯,又拍了照。
習慣性地低頭看過去,有好些人在歡呼,在慶祝,也有他的粉絲為他舉起應援牌。
很熟悉。
仿佛他打比賽的時候就該是這樣的。
但是總覺得有些違和感。
又隨著隊友一起走到後台,突然一個穿著小連衣裙,掛著解說胸牌的女人衝過來給了他一個擁抱“老公!你好厲害。”
嶽秋白不知怎的,突然扭頭看了一眼rua。
rua也剛好在看他,或者說在看掛在他身上的女人,神色不太自然。
嶽秋白也覺得合理,仿佛rua就該做出這樣的反應。
“老公……”
那個女人還要說什麼。
但是有另外的聲音在吵。
有儀器的滴滴聲,還有陌生的男聲“患者沒什麼大問題了,但還是要休養一段時間……”
嶽秋白睜開眼睛。
明亮的白熾燈,潔白的天花板。
第一個發現他醒過來的是悠悠,她立刻撲了過來,仔仔細細地端詳了一會嶽秋白“你終於醒啦。”
她眼角和鼻尖都還紅紅的,應該是剛剛哭過。
嶽秋白伸手擦了一下她臉頰上的眼淚,想說些什麼,但是嗓子的乾涸讓他無法出聲,隻得又閉了嘴。
大夫看見他醒來,立刻過來問了幾句話,嶽秋白一一答了,大夫見沒什麼大問題就退了出去。
“哎……”咕咕歎氣。
嶽秋白腦袋裡麵很亂,悠悠拿吸管給他喂了些水,他好了一些,開口先問了一個最在意的問題“明天比賽……”
咕咕搖了搖頭“你這樣子沒辦法參加了,咱們又沒有登記過的替補打野,後麵兩場隻能棄權了。”
嶽秋白“……對不起。”
“嗨兄弟,有什麼好對不起的,這不都是小事,反正咱也保級了,春季賽再戰吧。”夢遊的聲音傳來,嶽秋白這才注意到,病房裡除了咕咕和悠悠,其他五個人也都在。
他還注意到,自己所在的竟然是一個單人病房,甚至還有空調、冰箱這樣的電器。
引擎隊裡有實力能做到這個的,恐怕隻有一個人,嶽秋白看向林殊歸“謝謝兄弟。”
林殊歸撓了撓頭“見外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