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顧川想起小媳婦兒拚命賺錢就是為了買它,說是以後能升職,特彆特彆值錢。
“這麼快啊,還以為這時候沒人賣呢,畢竟現在住房很多都是擠在一個大院裡,明天能去看麼?我想早點定下來。”
這對於夏沫來說確實是個巨大的好消息。
“能去,明一早我去給他打電話約時間,然後再跟首長請個假陪你去。”
顧川擦了擦手,找出虎子的小浴桶,放廚房裡,讓夏沫添水。
“行,明天我去了跟杜嫂子也請個假。”
夏沫把廚房裡麵安的隔簾放下,她在裡麵洗,顧川在外麵給虎子洗。
雖說跟顧川該發生的都發生了,該見的也都見過了,沒啥害羞的,可她還是放不開,黑暗裡還行,有光的地方她就害羞了。
顧川知道她害羞也沒說彆的,晚上關了燈不害羞就行,要不就沒法吃肉了。
洗完澡,顧川打算把臟衣服洗出來,夏沫直接把衣服扔進了空間的洗衣機裡麵去洗。
躺在炕上又是講故事睡覺的一天。
這次夏沫沒有起晚,因為想到要去看四合院,她有些興奮,晚上差點都失眠了。
吃過早飯,夫妻倆一起送虎子上育紅班,這可把小家夥開心壞了,最近幾天都是顧川送他,在路上小崽子可高冷了,都不帶搭理親爹的,嫌棄的不行。
親媽送上學,一路上嘰嘰喳喳有說有笑,完全是明顯的區彆對待,顧川同誌心裡委屈極了。
跟各自的領導請了假,顧川又給朋友打了電話,約了時間,兩人這才坐班車去了市區。
不知道現在的四合院價格多少,夏沫把所有的錢都拿出來了,厚厚的七遝錢,有四萬多。
想著顧川是麻煩朋友找的房子,又在商城買了一包最好的煙讓顧川拿著,到時候見了人給人家遞上去,不管成不成,這禮都是要送的,要不然人情都是這樣慢慢耗沒的。
不能有事用人家就稱兄道弟,用完了啥也不給,沒用了更是不聯係,所有的感情,都是靠東西維護起來的,有來有往。
到了市區,顧川就帶著她直接來到了一處比較偏僻的房子前。
“他叫喬風,是我三年前認識的一位朋友,人狠講義氣,他還幫我一塊抓過劫匪,後來他老婆難產大出血,孩子沒了不說,人也丟了半條命,現在一直靠喝藥調理,他為了照顧他媳婦兒,不敢去遠的地方工作,廠裡的活也辭了,隻能幫人打打零工,做做家具什麼的,不過他做的家具都很好,以後咱們需要的話可以找他,也變相的幫他一把。”
說起喬風,顧川挺可惜的,本來他們兩口子都有正兒八經的好工作,就因為這事,都沒了。
他媽是想讓他離婚再找個,畢竟他老婆那樣是生不了了,不能讓家裡絕後。
可他不願意,為了老婆都跟家裡鬨掰了,兩人直接搬了出來,租了這個麼小破院子住著。
“嗯,這麼說來你這個朋友確實不錯,沒有因為子嗣的問題拋棄糟糠之妻,要知道這年代老一輩人的觀念很舊,沒有兒子那就叫絕戶,不能生孩子的女人那更是有罪,太多太多悲慘的案例了。”
不光是這年代,就是在後世也一樣,很多老人依舊是重男輕女,生不出兒子就覺得是女人的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