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映雪躺下來,應該怎麼配合,都完全配合。
那畫麵,隻能腦補,不能細述之。
麵對淡然誘人的腥香,宋三喜用醫療撐固器,打開未打開的世界。
戴著專用的頭燈,能清晰的看到一切。
內窺鏡細細的探頭,帶著細軟又鋒利的卡鉗針,小心的穿透。
穿透一道晶瑩雪白的組織防線。
防線上,有一道小孔,一切,剛剛好。
終於,到達病灶處,他看到了癌變的一切。
腫瘤一帶,環狀,青裡透紫色。
如同生長在鮮紅組織上的花朵,如惡魔一般的可怕。
當然,宋三喜並不害怕它。
他,有技術,可以壓製它不再生長。
甚至,以他的醫藥水平,能讓它逐步死亡,消失。
當然,這需要病人的絕對配合。
看著這個,曾經,程映雪的戀人可以親·吻的地方,宋三喜暗自下了決心。
很快,卡鉗針,攝取一小部分的腫瘤組織。
這個過程,要費時間一些。
畢竟,要切、剜、拔取。
程映雪,有觸感。
仿佛,靈魂被人觸動了似的。
心頭,有種莫名的舒適感。
這個病灶地帶,沒有痛感神經。
它隻有植物神經。
植物神經,並不感覺疼痛,隻是應激反應和應急反應。
顯然,程映雪感覺到的是應激,非常舒適。
其實,如果她是一個正常生活的女性,那麼病灶地帶的植物神經,是可以發揮更大作用的。
但她,從來沒有發揮過。
這一次的發揮,是前所未有的體驗。
似乎,忘記了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