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變成這樣不好嗎？你不是一直嫌棄我沒本事嗎？我現在多有本事啊？連舅媽都敢踹了。”
“指不定下次，你，我也敢踹，”溫瑾警告她彆在自己跟前跳動。
“你簡直就是大逆不道，”趙婉兒指著她的鼻子。
剛想發作。
溫啟雲一抬手，茶幾上的茶杯在趙婉兒腳邊碎開“要不要我把你送進瘋人院去看看腦子？”
“你到底跟誰是一家人？跟我溫啟雲還是跟他們一家？要是跟他們一家，我馬上就可以領離婚證放你走，若是跟我們一家，那就把你腦子裡的屎都給清理乾淨，彆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你每年拿著我的錢去補貼他們就算了，現在還想縱容他們邊拿邊偷？”
“趙婉兒，我對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我為你生兒育女，就換來”
“媽，媽，你彆生氣，爸爸，我會好好勸勸媽媽的，”溫沫在樓上見形勢不對，顧不上自己沒洗完的頭發了，衝下來抱著趙婉兒就往廚房裡拖。
試圖憑一己之力平息這場戰火。
傍晚時分，溫瑾準備離開，被溫啟雲留下來吃飯。
早八起太早，溫瑾去廚房磨了杯咖啡。
恰好溫沫進來，她站在咖啡機前微微掃了她一眼“你能護她一時，能護她一輩子嗎？”
“是我媽，能怎麼辦？”
溫瑾端起熱美式喝了一大口，靠著吧台漫不經心地點了點頭“確實不能怎麼辦。”
“你身上的傷怎麼樣？”溫沫突如其來的關心讓溫瑾有些莫名其妙，側眸睨了她一眼，眼神宛如屋外四五點的夏陽，不算濃烈，但炙熱。
看得溫瑾有些莫名其妙“你看我乾什麼？”
“智障的媽，暴躁的爸，叛逆的姐姐，破碎的她。”
溫瑾勾了勾唇，來了個總結“很符合你現在的處境。”
溫沫
晚餐過後，4s店的人將車送了過來。
白色的s級奔馳停在院子裡，北極白在夜燈的照耀下閃著淡淡的微光。
溫啟雲將車本和車鑰匙接過遞給溫瑾“要試試嗎？”
“不了，先停家裡，我去考個駕照。”
溫啟雲一愕“你沒駕照？沫沫？”
溫沫覷了眼溫瑾“我有。”
“當初兩個人一起考駕照，考得好好的，溫瑾成天想著怎麼追沈尋舟，現在好了”
“反正溫瑾也沒駕照，這車不如就”
溫沫一愕，又來？
一點腦子都沒了是不是？
“媽，這車是爸爸給姐姐的獎勵，”溫沫拉著趙婉兒進客廳，低聲囑咐她“您何必呢？到時候惹爸爸不快跟你離婚？”
“你爸還不至於為了溫瑾跟我離婚，”趙婉兒的自信也不知道從何而來。
溫沫抿了抿唇，有些不悅“您看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