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後,南洋太子爺殉情了!
蔣知何麵上尷尬一閃而過,麵對溫瑾的質問有些不好意思。
“上次你跟你朋友聊天,我無意中聽到的。”
“到底是無意中聽到的,還是偷偷聽到的?”溫瑾追問。
蔣知何望著她,有些不敢直視,目光躲躲閃閃的,像隻小兔子。
“學費夠了?”
蔣知何聽到這話,有些錯愕地看了眼溫瑾“你不知道保送一般都不收學費的?”
溫瑾有被傷到,硬著頭皮懟了回去“不是誰都跟你似的,是個神童。”
“走吧!送你出去,”溫瑾先一步抬腿朝著店外走去。
邊走邊問“什麼時候來這裡打工的?”
“有一段時間了。”
“你打工的範圍就在這附近?”
“恩,不過明天就不在這兒乾了。”
“另謀高就?換哪裡去了?”
蔣知何不作聲,溫瑾見他不想說,也不追問,心裡惦記著林曉,問道“自己回去?地鐵?還是公交?”
“地鐵轉公交。”
溫瑾點了點頭“路上小心。”
說完,準備離開。
蔣知何步追上來,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指尖力道輕輕顫抖,像一朵被狂風暴雨拍打的花兒似的,左右搖擺“你什麼時候才能把電話號碼給我?”
“急什麼?”溫瑾反問,不顧自己的胳膊還被少年拉著,伸手攔了輛出租車。
見車到了眼前,問道“不鬆?”
蔣知何泛濫的情緒跟被點了一下似的,慌張鬆開手,目送溫瑾上出租車離開。
望向對麵那門庭貴胄的豪門小區。
這裡的房子,普通人投十八次胎都不見得買得起。
而她住在裡麵。
他不是固定在這個區打工,而是一次次地試探,想離她近一點,一次又一次地往她離開的方向靠近。
天曉得,今天在咖啡館見到她時,居然比他收到被保送的消息還開心。
可是世事難為。
他這種窮酸小子
溫瑾趕到學校時,正準備去宿舍樓,路過一樓宿管阿姨的房間時,腳步頓住了。
門口圍著許多人,溫瑾想起群裡的消息,撥開人群進去。
看到林曉時,差點沒呆住“林曉?你被誰打了?”
“她!”林曉也不客氣,伸手一指旁邊的女孩子。
溫瑾看著二人,有些一言難儘。
“為什麼?”
林曉哼了聲“她賤唄。”
“你罵誰呢?”
“誰應我我就罵誰呢!”
“有膽子說沒膽子在當事人跟前承認自己這張破嘴裡丟出了什麼逼話?”
林曉叫囂著要衝上去撕她,被宿管阿姨跟輔導員強行拉開。
輔導員看了眼溫瑾,心裡唉聲歎氣,生得漂亮的人,總會比彆人承受更多的流言蜚語。
溫瑾同學,樣貌太出眾了。
“她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