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唔”
溫瑾收了手機,剛想上去找人撕臉,身後一隻大手伸過來捂住她的嘴巴,將她摁進懷裡。
眼見銷售經理拿了錢從裡麵出來,即將路過溫瑾,男人步態不穩地摁著溫瑾的腰讓她轉了個身,將人摁進自己胸膛裡。
錯開對方的目光。
直到人離開,才將溫瑾鬆開。
“沈總,這是?”
城西開發辦的人還沒走遠,原本散場的一群人正準備離開,沈尋舟目光落在前廳門邊的女孩子身上,疾步過去。
這動作親密無間。
商場、政場、正道行不通,一般都會走點旁門左道,人有軟肋的時候也最好拿捏。
偏偏這沈家,位置太高,他們夠不上。
若是沈總能來點露水姻緣什麼的,那是最好不過了。
沈尋舟朝著對方客氣頷首,生疏拒絕的意思絲毫不掩藏“不方便回答,見諒。”
眾人哈哈笑著“理解理解。”
說完,一步三回頭地離開。
“可以鬆開了?”再不鬆開就要憋死了,一身的煙酒味兒,熏人又刺鼻。
“抱歉,”沈尋舟鬆開她,不顧她的意願牽起她的手“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車在哪兒??”到門口,沈尋舟低頭問溫瑾。
“江戈呢?沒來接你?”
男人麵不改色撒謊“腿斷了,在家躺著。”
“你隻有一輛車?”溫瑾覺得這男人,鬼心思比鬼都多。
“時景弘喝到半路胃出血,送醫院了。”
溫瑾咬著後槽牙“怎麼就沒喝死。”
“這邊,”說完,她鬆開沈尋舟的手,自行下台階朝著車去。
哪兒曾想,剛一甩開手,這人踉蹌了幾下,險些要摔倒。
溫瑾驚慌伸手,一把扶住他。
“我以為你會不管我。”
“我要是讓你摔死了,你媽能殺了我。”
上輩子沒少因為沈尋舟的事情被宋錦之罵。
沈尋舟踉蹌前行的腳步一頓,側身凝著溫瑾,借著酒勁兒開口“對不起。”
溫瑾一愕“對不起什麼?”
“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夜幕黑沉,溫瑾凝著他,山林間的蟲鳴鳥叫聲在這一刻都化成了他們的背景音樂,氣氛逼仄得像是回到了上輩子。
沈尋舟身上有太多讓她覺得奇怪的東西了。
這些東西,明明上輩子都沒發生過。
可這輩子竟然來得莫名其妙。
她托著沈尋舟的臂彎,一步步地朝著他靠近,仰頭望著他,鼻尖近乎要湊上他的薄唇,氣息如蘭,曖昧、又帶著幾分勾引人的腔調“我有一次把廚房炸了,你知道嗎?”
沈尋舟後背一緊,防備之心乍起。
她起疑了?
男人微微搖頭“你沒跟我說過。”
“我記得說過。”
沈尋舟視線落在她身上,膠著著她
像一塊撕不開的橡皮糖,將她的每一處都包裹住了,她像是被他困在濃霧裡,進行了一場無聲的愛情活動。
反被動為主動地將氣氛控製在自己的掌心中。
被情欲布滿的視線落在他菲薄的唇瓣上,充滿侵略性。
溫瑾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
她放棄試探“走吧!送你回去。”
“小瑾!”
“彆判我死刑!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