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想說，見方平進來了。
也不說什麼事情，就望著她，好像他也是公司的掌門人似的。
溫瑾眸子溫溫沉沉“方叔來的正好，坐。”
“最近上麵出了文件，說大力開展重工業，我們前段時間收購的那個廠，我想找個自己人下去看著，不知道方叔有沒有興趣。”
溫瑾沒有彎彎繞繞，直接開門見山。
方平一愕，才回來就對他下手？
這溫瑾，心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黑了？
縣市級的場，下去那鳥不拉屎的地方，誰願意？
“家裡愛人最近身體不好，孩子工作又在外地，我需要考慮考慮，”話不能說太死，以方平對溫瑾的了解，給他下死手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
“這樣啊！”溫瑾似乎很遺憾“我還想著方叔要是去的話，將方凱喊回來的，既然這樣的話那方叔下去好好考慮考慮，明早給我答複？”
將方凱喊回來？
方平愣怔了一下。
望著溫瑾有些不可置信。
但麵上神色還是藏住了。
“那你們聊，我先出去了。”
方平一走，溫瑾的臉就拉下來了，望著溫啟雲，語氣不善“爸，方叔平常沒有工作就是跟在你屁股後頭嗎？”
“也不是，他的工作比較簡單，”溫啟雲坐在溫瑾對麵“看他不爽了？”
“他的工資，比銷冠都高，就沒見他乾些實事兒！這次讓他去下麵的廠裡是必須的，要麼下去，要麼我出麵把人開了，您彆插手。”
溫啟雲嗯了聲“公司的事情先不淡，你跟我說說你最近跟沈尋舟都乾嘛去了？”
“他給我報了個班，”溫瑾一早就猜到了溫啟雲會問。
想到了搪塞的借口。
“什麼班？”
溫瑾麵不改色地說謊“企業管理。”
總不能說研究人類生物起源吧？
溫啟雲沒繼續追問，歎了口氣“你媽那事兒”
溫瑾不說話，等著問起源開口。
就想看看他該怎麼處理這件事兒，每每都是唉聲歎氣一副我也很難辦的表情。
一次兩次就夠了，多了她沒什麼心情了。
“這件事情是爸爸欠你的，隻要是爸爸能做的，你儘管開口，我一定竭力補償。”
竭力補償？
溫瑾唇角微微往下壓了壓“任何要求？”
“任何要求，”溫啟雲肯定。
“那我要是讓爸退出公司呢？管理權徹底放到我手上。”
溫啟雲一愕，大致猜到了，但聽溫瑾說出來是另一回事。
“公司一早本該就是你的，你的資金不進來，它早就垮掉了，你讓我退我便退。”
溫瑾點了點頭“謝謝爸。”
“下午去看媽嗎？我跟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