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後,南洋太子爺殉情了!
十一點。
周杉回到周家。
客廳的三人組還是原位沒動。
無異乎是在等她回來。
那齊整整的模樣,周杉怎麼看怎麼都覺得諷刺。
從小到大,她什麼時候有過這待遇啊?
要不是周應乾出了這種蠢事兒。
她能享受這種待遇?
“杉杉,怎麼樣?”
“沒答應,”周杉言簡意賅告知結果。
程豔壓抑,有些不可置信地站起來“怎麼會?是不是你沒好好跟人家聊?”
周杉錯愕的眸子望向親媽。
一臉問號。
“媽,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我為了這件事情跑前跑後的,你還在懷疑我沒跟人家好好聊?你是不是沒出去打聽打聽?溫瑾沒翻身之前周應是怎麼對待人家的?”
“瞧不上人家的時候踩人家,有求於人了就開始巴結人家了?怎麼?平時不燒香,臨了有事拜菩薩還想菩薩保佑你,我沒好好聊?你要真嫌棄我沒好好聊就讓周應自己去。”
“周杉,”周應最近氣不順,自打沈尋舟扯了周家的資金之後,南洋的人就開始隱隱約約地猜測一二了。
他出門麵對的不是彆人不懷好意的試探就是冷言熱語的譏諷。
“你想幫就幫,不想幫就不幫,在這兒拿喬給誰看呢?”
“我拿喬?”周杉氣笑了,將手中的包甩在沙發上“當初你要拉程來進來的時候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他靠不住?你說自家人,非得帶著他,結果好了?被人坑了?”
“程來這件事情第一次出來的時候,我是不是提醒過你去盯著點,盯著他改正?結果你怎麼說?說人家這麼大人了,不可能這點眼見力都沒有,現在好了?自己蠢還連累我們。”
“你這叫什麼你知道嗎?引狼入室。”
“好了,”程豔見倆人吵起來了,想和稀泥“你哥也不知道程來是這樣的人。”
“他跟程來女人都能一起玩兒,程來是什麼人他能不知道?”周杉怒喝回去“你兒子牛,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既然這這那那都不知道,他怎麼知道欺負溫瑾?踩踏溫瑾?”、
“好了,”周萬和猛地站起來,望著周杉“你受委屈了。”
“既然沈總那邊沒說解決的方案,你還是跟他們繼續走動,原先手中幾個合作商本來都撤走了,聽說你的店開業,沈總給你送了開業花籃,又回來了。”
“總的來說,還有挽救的餘地。”
隻要外麵的人誤以為他們跟沈家那邊還有聯係,就有救。
周杉嗬了聲,懶得跟他們掰扯,轉身上樓。
剛洗完澡敷著麵膜出來,程豔端著燕窩上來了。
放在她床頭櫃,好言好語地勸著。
“媽媽也是著急,你彆跟媽媽一般計較。”
周杉嗯了聲“我知道,不早了,您早點睡!”
“小溫總,辦公室裡有一位姓蔣的先生在等您。”
溫瑾腦子裡閃過蔣知何的臉麵。
推開門,正好見蔣知何坐在椅子上。
“這麼早?吃早飯了嗎?”
蔣知何搖了搖頭“還沒有。”
溫瑾拉開櫃子將手中的包放下去,詢問他的意見“外賣還是員工食堂?”
“員工食堂吧!”
二人一行到了員工食堂,蔣知何目光將食堂裡裡外外掃了一遍。
見不少人打量過來。
有些好奇“他們在打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