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至此一蹶不振,徹底放棄這一行。
有人連畢業證都沒拿上,淪為家族笑柄。
美術學院的畫室很大,大得能裝下各種獎杯,可它也很小,小得裝不下一群女孩的夢想。
當警察看到那幾份視頻時,臉色頓時變了,銀色的手銬拷在了蕭黛的身上。
“蕭女士,證據確鑿,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說完,警察又轉向謝思思。
“謝小姐,也請你跟我們去做筆錄。”
謝思思的腦子裡都是懵的,完全不明白事情怎麼發展到這個境地,到底怎麼回事?
而一旁的蕭黛則渾身發軟,癱在地上起不來。
完了。
全都完了。
那份視頻不僅沒有威脅到盛眠,甚至成為了將自己推下深淵的證據。
怎麼會這樣
她幾乎是求救似的抓住了校長的褲腳。
“校長!救救我!當年她的事情你也參與了的!你不是都默認了我這樣做麼?”
校長嚇得往後退了一步,甚至想要一腳踢開蕭黛。
但此刻的蕭黛實在是太驚慌了,急於抓住這根救命稻草。
警察的目光不由得看向盛眠,這是在跟她求證,校長是否無辜。
這件事牽連甚大,又是在如此多人的眼皮子底下,他們絕對不敢怠慢。
盛眠挑眉,“校長,蕭主任都說到你了,不出來解釋兩句麼?”
校長的臉色灰白灰白的,不敢去看盛眠的眼睛,整個人也沒了剛剛的氣勢,最後索性兩眼一抹黑,直接暈了過去。
警察沒有辦法,即使是人已經暈了,也得帶走審問。
蕭黛被推著往前,惡狠狠的回頭看向盛眠。
“賤人!你個賤人!當初就該徹底弄死你。”
“我怎麼可能輸給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學生。”
當年的盛眠任由他們揉圓搓扁,怎麼短短幾年過去,對方竟然能將他們逼得如此狼狽。
在場靜悄悄的,誰都沒有說話。
無數視線放在了盛眠身上,但盛眠隻是重新坐下,端過杯子喝了一口水。
坐在她身側的傅燕城皺了一下眉,那是他的水,他剛剛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