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眠也點頭,“那我不打擾傅總了。”
她朝走廊的洗手間走去。
這種高檔餐廳的洗手間修得很奢華,每隔幾個小時就會消一次毒,她把包包放在一旁,彎身剛打算洗臉,就看到鏡子裡出現了傅燕城那張精致的臉。
他站在門邊,問她,“怎麼剪頭發了?”
“長發好像顯得不夠乾練。”
她今天穿得這套西裝非常漂亮,低馬尾紮在後麵,顯得利落乾淨。
傅燕城還是第一次看到她這個打扮,剛剛她喊他的時候,他甚至都沒反應過來。
盛眠掬水澆在臉上,恍惚間聽到洗手間的門關上了。
她睜開眼睛,看到傅燕城已經出現在她身後。
“是很乾練。”
盛眠有些不自在,不知道為何,每次傅燕城一出現,她就覺得氧氣都變得稀薄。
這個人的氣場太強了。
她臉頰上的水珠滾落,整個人清醒了許多。
這種餐廳,一層樓就兩個包廂,再加上需要提前預訂,一般滿座的情況很少,所以走廊上的人更是少。
整片空間都靜悄悄的。
傅燕城眼裡的她,穿得這麼正式,這條褲子襯得她的腿更長了,大概因為喝了一點兒酒,臉頰紅紅的,睫毛也被水漬潤濕。
頭發剪了,少了一絲清弱的姿態,確實是乾練了許多。
這麼正經,跟床上哭哭啼啼,又咬又求饒的姿態截然相反。
他的喉結滾動,猛地將人抱起來,打算放在盥洗池旁邊的平台。
盛眠不樂意了,又踢又打。
傅燕城抱著人,差點兒被她扇到臉。
聽到她小聲說“臟。”
真奇怪,傅燕城的潔癖呢?
“而且,你說過要讓我休息一周的。”
言下之意,你怎麼能說話不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