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失敗,請師父責罰。”領頭的說道。
“區區數十個振北鏢局的人,你們都解決不了,你們平常辛辛苦苦練的武功都哪裡去了?”
“本來事情很順利,可是後來突然冒出一個少年,武功不弱。”
“就一個少年?”龐秋水更加生氣了,猛地把手中的杯子摔了出去。
“此少年深受重傷,本來也不是大礙,可是後來又有‘夜玹子’和‘求道追仙四人組’趕來支援,問題就變得棘手了,我們接二連三的死在他們手下。”
“‘夜玹子’。”龐秋水狠狠地握緊了拳頭,用力地在石桌上砸了一下,石桌瞬時掉下一個角。
……
“原來之前殺振北鏢局的是歸一山的人,是龐秋水的弟子。”李詩鶴接到密信狠狠地說道。
“龐秋水現在正想一步一步殺掉所有違背他的人,看來江湖即將掀起一股風浪。”司徒蘭蘭道。
“快給景鵬回信,一切很好。”楚楚道。
鴿子回到了歸一山被阮文雋截了下來,原來他們不在一起,依然還可以聯係,阮文雋心中滿是怒火,尤其是李詩鶴的最後一句,“蘭兒姑娘說她也心心念著你”,這個“也”字更是像刀一樣紮得她的心好痛,他跺著腳,不停地用衣袖拭著眼淚?,
他把李詩鶴的回信丟在了地上,重新寫到景鵬,我們一切安好,蘭兒姑娘也很好,蘭兒姑娘說,你們終究不是同路,你徹底忘了她吧。她把信裹了起來裝在了紙筒裡,重新放飛了鴿子。
阮文雋跟著鴿子來到了山北的小樹林,她雖然不想看到竇景鵬失望,內心受傷的表情,但她相信自己隻要在竇景鵬耳邊吹吹風,說不定會讓竇景鵬恨上司徒蘭蘭。
阮文雋漸漸走遠了。
龐秋水路過,他突然看到地麵上有一塊帶字的布,就撿了起來,信上赫然寫道景鵬,我們沒事,龐秋水借刀殺人,他想借殘月軒的手除掉振北鏢局,接下來還不知道他有什麼舉動,蘭兒姑娘說她也心心念著你。
龐秋水雖然認識司徒蘭蘭,但並不知道她的名字。這到底是誰的信,他們和竇景鵬到底要乾什麼?他越發覺得竇景鵬等人是他一統江湖的一個非常大的障礙,必須要除掉,以絕後患。
龐秋水剛才看到阮文雋站在這兒好長時間,她一定知道內情,於是就向著阮文雋的方向——小樹林,飛去。
“竇景鵬果然在這兒。”龐秋水躲在一棵粗樹的後麵。
竇景鵬看到了回信,他的手一陣顫抖,“我不信,我不相信蘭蘭會負我的。”竇景鵬用手扶著一棵樹喃喃地說。
“景鵬!你手裡拿的是什麼?可不可以給為師一閱。”龐秋水從樹後走了出來,“你是不是和江湖上的一些人保持著聯係,到底是什麼人?”
“你跟蹤我?”竇景鵬吃驚地問道。
“沒有,我隻是跟蹤了文雋,竇景鵬不要怪為師心狠,隻要不除掉你,為師就無法高枕無憂。”
龐秋水說完,拔出佩劍,像竇景鵬刺去,竇景鵬也拔出佩劍,“當”的一聲,兩把劍交接在一起,兩人都狠狠地看著對方,然後同時急速後退了幾步。
“風吹雪花飄”,隻見龐秋水的佩劍上立即凝了一層嚴霜,嚴霜的四周裹著一層層隨風律動的雪花,雪花所到之處,草木立即結冰,僅僅一眨眼的時間,方圓五米之內萬物凍結,竇景鵬隻覺得自己的手越來越寒涼,越來越重,似乎拿不動長劍,竇景鵬急急地後退了幾步,瞬時感覺好多了。
竇景鵬使出一招“豔陽高照萬物生”,龐秋水佩劍的冰封之處逐漸解凍,化成水一滴一滴地落了下來,“寒木亦春華”,竇景鵬水平地飛了過來,刺向龐秋水的頸喉。
“當”的一聲,龐秋水豎劍擋住了竇景鵬的一劍封喉。然後圍著竇景鵬的身體旋轉半圈,繞到了竇景鵬的身後五米處,禦劍向竇景鵬的後背刺去,竇景鵬沒有轉身,背對著龐秋水,直接把劍繞腰部半圈飛了出去,也使出了最高境界的第二層——禦劍。
“原來你也會了‘禦劍’,我倒是很意外啊。”龐秋水直盯著竇景鵬的背部說道,“那就讓你看看我的‘遊龍反散’。”兩隻長劍在空中劍尖相接,龐秋水的長劍突然變成了一條遊龍,震斷了竇景鵬的劍,直接刺了過來,阮文雋見到竇景鵬有難,一個箭步衝了過來,擋在了竇景鵬的背後,龐秋水的長劍直接插進了阮文雋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