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玹子”接著說道“我們可以見一見你的管家何壽嗎?”
“當然可以。”徐昌向著一個守門人命令道,“快去把管家何壽叫來。”
不一會兒,何壽就來到了會客房,何壽是一個六七十歲的老頭子,很高大,一副深諳世事的樣子,全身的錦緞,身體格外硬朗。
“總鏢頭,有何吩咐?”何壽弓著腰說道。
木神相接過話“我想問問靠近後門的那間房子是不是你鎖上的。”
“沒錯。”何壽道。
“振北鏢局黃金失竊案的密謀者就是你。”木神道。
“冤枉啊!總鏢頭”何壽道。
“‘南蠻死鬼’都已經承認了,是你私通,將黃金第一次轉手給他們四個人,然後他們又二次轉手給官道,這裡麵的詳情難道還要我細說嗎?”木神相義正言辭,絲毫看不出一點兒的偽裝。
“什麼!‘南蠻死鬼’已經承認了,這……這……”何壽張口結舌。
“何壽,我平日裡對你不薄,你怎會做出這等低劣的事情?”徐昌一臉的怒氣。
“總鏢頭,我兒子好賭,在老家欠下一大筆錢,如果不償還,就要被拉去坐牢,這兩年,振北鏢局的生意不太好,平日裡的薪酬完全不能抵債,我實在沒有辦法,不得不出此下策。”何壽用衣袖擦拭了眼角的淚水,“總鏢頭,黃金轉手的銀票暫時還沒有寄回老家,依舊在我的臥室,我這就拿給你過目。”
……
“夜玹子”五人在振北鏢局吃了一頓豐富的早餐,然後拿著價值幾千兩黃金的銀票大搖大擺地走出了振北鏢局,這可不是偷來的,也不是搶來的,是靠著約定和智慧辛辛苦苦賺來的。
竇景鵬通過他飼養的那隻黑鴿子,很快就知道李詩鶴所在的地方,李詩鶴和楚楚正在司徒蘭蘭鄉下的漁家做客,於是竇景鵬策馬揚鞭,半路上,竇景鵬一陣口渴,可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隻好在一條小河的下遊停了下來,他將馬係在一棵小樹上,然後來到河邊。他剛用雙手去捧水喝,突然發現水中絲絲泛紅,再仔細看,原來是血,是從水的上遊流下來的。
竇景鵬沿著小河逆流的方向來到了上遊,隻見一個姑娘正用河水清洗自己大腿部的傷口,看見有人走近,急忙用裙擺蓋住。竇景鵬發現姑娘的旁邊還有一小把七品換香草,竇景鵬常年陪伴在煉丹師左右,對這種草藥再熟悉不過,這是一種解毒的草藥。
竇景鵬道“姑娘,你再不處理傷口,隻怕毒性會侵入骨髓,到時候就不是七品換香草可以治療的了,姑娘,你儘可放心,我已經側過身,是決計不會看你的。”
姑娘側過臉,發現這個少年果然背對著自己,心裡就放心了一大半。
“姑娘,倘若你傷口清理完畢,就告訴我一聲,我現在口渴的厲害。”竇景鵬閉著眼仰著頭說道。
“有腳步聲!”姑娘心裡一驚,“公子,你快扶我一把,幫我拖進你前麵的灌木叢裡,追殺我的人即將趕到。”
追殺!竇景鵬一顫,“敢問姑娘芳名,何人追殺你?”
“我叫蕭開顏,是華梅派弟子,我和眾師姐妹走散了,追殺我的是降魔島的人,公子,容後解釋,先把我扶進遠處的灌木叢。”
“原來是華梅派的弟子,我怎麼覺得你好麵生。”竇景鵬道
蕭開顏解釋道“我是上一次武林收徒大會剛加入華梅派的,你當然沒有見過。”
“來不及了!”蕭開顏跌跌撞撞的向灌木叢一步一步一去,竇景鵬急忙扶住了蕭開顏。
“原來你跑到這兒啦!”遠處有幾個人影越來越清晰,他們漸漸走到了蕭開顏的麵前,“不想死的,就快滾!”領頭的對著竇景鵬說。
“降魔島的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猖狂了?”竇景鵬一臉輕蔑地看著領頭的。
“既然識相了,還不知趣!”領頭的接著說,“我數到三,一,二……”
“嗤”的一聲,領頭的被竇景鵬的劍穿胸而過,好快的劍,對方幾個人瞠目結舌。“這一劍,我故意刺偏,給你一個機會——滾!”竇景鵬斜著眼望著領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