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結束之後,馮刀疤新增加了這麼多師弟,於是提議道“師父,我們詩刀門日益興旺,不如舉行個篝火晚會。”
李詩鶴答應了他的請求,但是有一點要注意,不能耽誤明天的晨跑。
此次篝火晚會相當成功,可惜蕭開顏感上風寒,錯過了,她平日裡可是最喜歡熱鬨的。
第三天,馮刀疤帶著陳淺和仇東雷下山,來到衣店取衣服,並且又製訂了六十二套詩刀門弟子服,新收了三十一名師弟,每人兩套,可供換身,所以共六十二套,這次是付費的。
臨走之前,馮刀疤說了一句“老板,你接下來還有一筆大生意啊,到了夏天,還要做好多夏天穿的衣服。”說完,三個人樂嗬嗬地走了,店老板更是高興地唱起北倉鎮的民歌“你耕田來,我織布,做件衣服不能素,春衣做完做夏褲,洋洋灑灑走正路……”
今天早晨上了大霧,所以時候已經不早了,天卻還沒有亮,因此馮刀疤在內的許多人都起晚了,又要晨跑,所以馮刀疤、陳淺和仇東雷三人到現在連早飯都沒有來得及吃,現在已是中午,隻好兩頓飯合成一頓飯,為了好好的犒勞自己,三個人去了北倉鎮最好的飯店吃飯,這家飯店可不同凡響,光吃飯還不解饞,還配有說書的。
飯店正北端,中央處有一方桌,桌上配有折扇和響板,還有一壺子,不知道裡麵裝的是茶還是酒,如果是酒的話,桌前站的六十開外的說書人的酒量,可當真是好啊,全是大口喝,不曾小抿,也不砸吧嘴,隻是偶爾會發出嘶嘶的聲音,是不是被酒辣的也不能確定。
三個人來得真是時候,說書剛開始。
“夏商周後五霸鬥,戰國七雄續春秋,一將功成萬骨枯,可憐儘被墳收,幾人名垂青史,一場殺鬥……話說中原臥虎藏龍,南有歸一,北有少林……”說書人喝了一口,頓了頓。
陳淺一聽到“歸一”二字,便吆喝著要有,馮刀疤也一臉的不爽,正要朝著說書人發火,被仇東雷攔了下來,“師兄,且在聽,說不定我們斷章取義了呢。”
“什麼斷章取義,這老頭分明一丘之貉,溜須拍馬之輩。”馮刀疤雖然這樣說,還是沒有拆台。
“風雲輩出,這邊俠義更好,北倉鎮有個北倉山,北倉山上詩刀門……”
馮刀疤等人聽到“詩刀門”,火氣煙消雲散,幸虧沒有發火,否則有辱師門,暫且聽下去,看他究竟對詩刀門是褒是貶,持何種態度。
“詩刀門行的是逞強除惡之俠,仗的是扶危濟困之義……”
馮刀疤點了點頭。
“詩刀門成立時間雖短,做的善事卻多……”說書人之所以這樣誇讚詩刀門,是因為昨晚詩刀門救助鎮中一家老小之事,被打更的更夫看到了,他又講給了天橋底下說書人聽,故事本就是口耳相傳,經典的才會留在青竹之上。殊不知詩刀門會不會名留史冊。
“初來北倉鎮,已經鎮匪兩次,昨夜戌時,詩刀門弟子,正義的馬蹄聲響徹百裡,隻為護一家周全,不想殺戮,給知錯人機會,保住善人,修正惡人,不是菩薩,卻行菩薩之事,隻有詩刀門……”
三個人吃完飯,也聽得差不多了。
“原來新收的師弟們是自己誠心改過,我差一點誤以為師父是為了壯大詩刀門才饑不擇食。”陳淺道。
“師父不是這樣的為人,我和你一同認識師父,可是我覺得我比你更了解師父,他是真英雄。”馮刀疤說道。
“咱們還是快點回山吧,師父說山洞的洞口不太雅觀,要重整洞口。”仇東雷督促道。
“師弟,還挺有心的。”馮刀疤笑著說道。
三個人回道北倉山,師兄弟姐妹們已經乾得熱火朝天,並且從山下鎮上雇來了許多工匠,他們有的砌牆,有的裝圍欄,“叮叮當當”,響聲四起。
蕭開顏的風寒已經好了七八成,隻要她的病一好,就會時時聽到他爽朗的笑聲。
“竇大哥,你今後有什麼打算,你會不會也加入詩刀門?”蕭開顏問道。
“詩刀門的創立是詩鶴的功勞,我不便加入,我有自己的打算,你不必為我擔心,還有一點,你什麼時候回華梅派?”
“就這幾天吧。”蕭開顏回答道。
司徒蘭蘭從遠處走了過來,窈窕淑女,清新動人,像蘭花一樣,是一種不逼人卻舒適的美,與楚楚的可愛和蕭開顏的爽朗不同,司徒蘭蘭是寧靜的,竇景鵬永遠忘不了她像雪一樣清澈的雙眸,竇景鵬有時會覺得蘭蘭是不屬於凡塵的,她更像一個仙子。
如果麵前沒有蕭開顏,他會緊緊地抱住她,司徒蘭蘭和竇景鵬對視的那一刻,她看到了竇景鵬眼中的自信,不過她喜歡這種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