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迪桑你這個王八蛋,老子非宰了你。”看到傷亡慘重的白虎營,蒙千一聲怒吼,白虎營在他的帶領下,還從沒未敗的這麼慘過。
“吾等兒郎白虎呼呼呼”
蒙千怒吼之後,嘴裡突然發出一聲奇怪的聲音,這聲音就像是一種戰爭嚎叫,本來已經潰敗的白虎營士兵聽到蒙千發出的聲音後,立刻變成猛虎一般,嘴裡發著和蒙千一樣的叫聲。
衝殺在南夷大軍中,這些白虎營士兵身上有一種視死如歸的氣勢,在這種氣勢下,他們已經不會再顧忌生死。
呼呼呼呼呼呼
這種聲音在雨夜中震響著夜空,甚至連天上的雷聲都被掩蓋,蒙千吼得最大聲,所有白虎營士兵跟隨著他的聲音,散渙的白虎營士兵在這一刻仿佛凝聚出來的就是一頭百獸之王,在敵人的陣營中碾壓。
毒婆婆清醒後,也不再客氣,深邃有多少毒藥全都用在了南夷大軍身上,在她周圍二十米範圍內,南夷大軍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一會就失去了生命。
“婆婆,是烏羽玉人掌的毒”
毒婆婆知道烏羽玉人掌是一種可以讓人產生各種幻覺的毒,她盯著巴迪桑身邊的幾個老道,“沒想道我用毒一生,還著了你們的道,該死。”
毒婆婆不顧自己的傷勢,衝向巴迪桑和那幾名老道,毒婆婆一掌拍向巴迪桑,手掌上泛起綠光,幾名老道見此臉色大變,根本不顧巴迪桑,轉身就逃。
嗖嗖嗖
南宮劍雨手中弩箭連發三弩,每一箭都抹殺了一名老道,“射”南宮劍雨大吼一聲,雨空中幾千隻弩箭射向南夷大軍,其中逃跑的幾名老道全都死在了南宮劍雨的弩箭下。
“南宮劍雨你就是南宮劍雨”
巴迪桑看清了少年的臉,他指著南宮劍雨叫著,巴迪桑等待雨夜並不是因為雨夜好奇襲白虎營,而是他用的烏羽玉人掌必須要進入人的體內,雨水就是最好的介質。
所謂法術那隻不過是他自己給自己找了一塊遮羞布而已,雖說沙場中都是爾虞我詐,為了勝利可不擇手段,但是這些手段都是計謀,而非巴迪桑這種低劣的障眼法和迷幻藥。
如果不是南宮劍雨,巴迪桑絕對不會這麼容易被發現,甚至是毒婆婆都無法發現他的伎倆,隻能說巴迪桑手段還是很高明,至少沒有人發現藏在南夷大軍中的幾個老道。
烏羽玉人掌這種植物本來就不是大周國產物,也非南夷國產物,此物應該是巴迪桑從梁國得到的,梁國的地理環境非常適合生長這種迷幻植物。
巴迪桑心有不甘,他竟然不如一個少年,可不甘又如何,白虎營的士兵如同無敵般的存在,南夷大軍已經潰不成軍,背後又有弩箭阻斷了退路。
這一仗,巴迪桑知道自己是輸了,他輸給了自己,是自己沒把南宮劍雨和白虎營放在眼裡,他也輸給了南宮劍雨,因為南宮劍雨識破了他的障眼法。
蒙千紅著雙眼,脖子上血管突起,長槍對著巴迪桑刺來,這一槍有如破碎山河之勢,在這一槍下,巴迪桑才明白,蒙千能做白虎營主將,是有這個資格的。
巴迪桑也不是一個待已作斃的人,就算戰死,他也要敵人付出代價,而他的對象不是蒙千,而是南宮劍雨,相比蒙千來說,南宮劍雨更讓他覺得危險。
哼
南宮劍雨自然看得出巴迪桑要與自己玉石俱焚,他貴為玉,怎麼會陪著巴迪桑這樣的石頭一起粉碎,對著巴迪桑冷漠一笑,手起手落,一粒黑色藥丸在雨水的擊打中穿過,最後撞擊在巴迪桑的身上。
搖晃了幾下,巴迪桑感覺眼前天旋地轉,他想要用力睜開自己的眼睛,卻沒辦法抬起眼皮,腦袋也是昏昏沉沉。
“南宮劍雨你卑鄙竟然用迷藥。”
巴迪桑是萬萬沒想到,他認為是卑鄙的事在南宮劍雨眼裡就是光明正大的事,所以巴迪桑才會給外界編一個會法術的遮羞布,這些在南宮劍雨麵前卻不需要。
“蒙將軍,不可取他性命。”
眼看蒙千就要一槍刺穿巴迪桑,南宮劍雨大聲製止,這個巴迪桑還有很大的用處,他要用巴迪桑來擊潰南夷國的軍心和民心。
好在南宮劍雨阻止的及時,蒙千長槍往後用力一扯,槍尖離巴迪桑的喉嚨僅有毫米之距,蒙千長槍一插,一槍挑起巴迪桑,坐在馬背上一聲怒吼。
南夷大軍看到蒙千槍挑巴迪桑,南夷大軍立刻出現驚慌,南宮劍雨見南夷大軍已亂,他跳上一匹戰馬的背上,對著白虎營士兵發號施令“白虎營青龍營聽令,全殲敵人,片甲不留。”南宮劍雨要讓南夷國對他產生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