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城傅修遠!
鐘馨兒的言語一時間攪起了風浪,就連蘇驚白也起了懷疑,悄悄把蘇傾城拉到了一邊。
“你的嘴到底怎麼回事?真是許文安乾的?”
“……”
蘇傾城直接無語。
老頭子眼瞎心盲也就算了,小哥什麼時候也被傳染了?她的嘴巴如果真是許文安弄傷的,估計她早就被家裡那醋壇子男人燒成一堆骨灰了,哪還有坐在這裡被批判的機會?
“孽女!”
也就是蘇傾城和蘇驚白私下交流的一分鐘內,蘇震山已經惱怒到了極點。
“你已經訂婚了你知不知道!竟然還做出這等傷風敗俗的事情,道德敗壞,我看你是狗改不了吃屎!”
蘇震山怒急之下抄起桌上的茶杯就朝蘇傾城擲去,嘭一聲茶杯在蘇傾城腳邊炸開,滿地的碎瓷片。
濺起的碎瓷片劃過蘇傾城的腳踝,立即有一抹血紅滲了出來。
可這些並沒有引起蘇震山的一絲心疼,甚至他罵的更難聽,在外人麵前不給人留一絲尊嚴。
蘇傾城完全沒料到蘇震山會突然發這麼大脾氣,一時愣住。
“震山,我看她短時間內是改不了了,不如就讓她在家休息,學校那邊乾脆也彆去了,先給她辦退學,等她悔改之後再說。”鐘金香在旁煽風點火地說了一句。
什麼?
蘇傾城隻覺得一股怒氣衝上頭,表麵是讓她在家休息,實際上是想囚禁她,讓她連學都沒辦法上吧?
這樣,鐘馨兒就能在學業上遠遠的超過她了。
鐘金香的確是這樣想的,她一直都想捧殺了蘇傾城,以後人家一提起蘇家千金,隻能是她家學業順利的寶貝馨兒,而蘇傾城就是一個高中都沒畢業的廢物!
哼,一個廢物而已,以後還怎麼跟她女兒爭?
氣昏頭的蘇震山也不做思考,指著蘇傾城斥道“對!你就老老實實的給我在家反省,我這就讓人去學校給你辦休學!何時悔過何時再放了你,不知悔改的話就一直關著,關到你死!”
蘇傾城目光震驚,就這樣就要給她辦休學?
“爸……”
“彆叫我爸,我沒你這種畜生不如的女兒!”
一句話噎的蘇傾城失聲。
蘇傾城目光破碎地看著蘇震山,隻覺得心底寒涼一片,就因為外人的一句話,連解釋都不聽她的一句,這就是所謂的父親嗎?
偌大的客廳裡氣氛凝重,再加上蘇震山怒氣衝衝,就連蘇驚白都十分罕見的不敢吭聲。
鐘馨兒的眼中浮現出濃濃得意,這下蘇傾城死定了吧?
如今就算她手機裡有和許文安的通話記錄又如何,在蘇傾城和許文安苟且的證據麵前,一切都變得不足為道,蘇震山要堅持追究的話,她也可以在最後咬定通話記錄其實都是為蘇傾城聯係的。
到時候,蘇傾城百口莫辯。
哼,她甚至已經想象出蘇傾城被蘇震山趕出家門,被傅修遠狠狠拋棄的畫麵了!
“她的傷,我做的。”
忽然,樓梯上方傳來了一道獨屬於男性的,低沉且不失威嚴的嗓音。
鐘馨兒原本得意的臉色一僵,不敢置信地朝樓上看去。
而客廳內的保鏢和傭人們聞言皆是不約而同地往後退了一步,低頭彎腰恭迎主人下樓。
隻見麵若寒霜的男人一步步地走下樓梯,雖慢條斯理,周身卻散發出一股淩厲,那雙深銳的眸子少了鏡片的遮擋,滲出的壓迫感生生壓得人喘不過氣。
鐘馨兒倒抽了一口涼氣。
這、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