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城傅修遠!
傅母就這麼被留下了。
她一個人麵對族內長老,麵子格外掛不住,你看,你上趕著巴巴的給人家擔保,結果人家不稀罕啊。
“不管她配不配合,隻要她沒退出醫者院,我就為她擔保,你們不就是害怕她會對家主不利嗎?管她要不要我的擔保作甚?隻要閉上你們的嘴,知道出事有我擔著就行了。”
傅母也不跟一群老頑固繼續說,轉身也離開了祠堂。
一番話格外霸氣。
帶傅母離開後,族內幾個長老相互對了個眼神,都煞是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
原本這家裡被蘇傾城收拾的服服帖帖的隻有他們家主一個,可如今,這是連夫人也被收拾了啊。
一大家子都被一個女娃收拾,他們傅氏前程堪憂啊。
這邊,蘇傾城和傅修遠回了主樓,剛坐進客廳沙發中沒歇息多久,傅母後腳便也進了客廳。
看到傅母,蘇傾城忽然想起人也是睡主樓的。
她屬實沒多少心情跟傅母打招呼,佯裝沒有看見她人,垂眸顧自喝著杯中的茶水。
和那群狼子野心的東西鬥了將近一下午,她說的喉嚨乾疼。
對麵的沙發虛影一晃,蘇傾城喝茶的動作猛地僵了下,餘光便看到了貴婦在她對麵落座的身影。
而且,她拿起一本雜誌旁若無人地看了起來。
蘇傾城不禁瞠目結舌,剛剛兩人在祠堂中發生不愉快,她甚至當著數位長老的麵駁了她的臉,她難道不應該看到她後就像往常那般繞道離開,眼不見心不煩麼?
她輕輕踢了腳身邊的男人,佯裝喝茶給他遞了個眼色。
傅修遠隻覺得小腿微微一痛,皺眉看向小腳丫不老實的罪魁禍首,就見女孩不停朝他往對麵使著眼色。
對麵,是他母親。
傅修遠微微挑眉,似有些不解她這般緊張做什麼。
蘇傾城唇角扯了扯,不感覺你母親有點不對勁嗎?
哪不對勁?傅修遠唇角一扯,眸光些微嘲諷,不對勁很正常,做過錯事的人,若還能與以往一般無二問心無愧,那才叫不對勁呢。
蘇傾城……
“咳……”對麵看雜誌的父母忽然掩嘴清了下喉嚨。
蘇傾城……
這是乾嘛?
蘇傾城如坐針氈,起身跟傅修遠道“我有些累了,先上樓休息了。”
傅修遠愕了下。
看到對麵同樣以錯愕目光看著女孩的他的母親,他瞬間了然,起身欲跟上去“我陪你。”
“誒……你們不吃晚飯了嗎?”傅母丟下雜誌,一下子也而跟著起了身。
傅修遠頭也沒回“不吃了。”
“那怎麼行?”
傅母眼見他們要上樓,連忙跟過去“晚飯怎麼可以不吃?你身體不好,傾城身體也不好,不能這樣饑一頓餓一頓,胃會出毛病的啊。”
蘇傾城倏忽頓住腳步。
她站在樓梯上,居高臨下地瞧著傅母,看到對方臉上的焦急,她扯唇一笑“夫人不必獻這般殷勤,您就算什麼都不做,我也會救你家兒子的。”
“不是,我……”
傅母心知她誤會,想解釋,卻突然被從外麵跌跌撞撞闖進來的孔昂打斷。
“不好了主子!
鐘老也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