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城傅修遠!
莫少謙一路把女人抱進臥室,丟進寬闊柔軟的大床中。
束縛在身的西裝外套太過煩人,禁錮了他一身的炙熱,他褪掉這累贅,扯開領帶,俯身迫不及待地吻住了那張叫他日思夜想的香唇。
嘭……小腹被一腳重重踹中,他悶哼一聲撤離了身子。
深陷於潔白大床中的女人小臉冷清,雙眼不含一絲感情地凝著他,全然沒有被他的熱情渲染半分,眉眼之間的拒絕,甚至有幾分要把他趕出去的意味。
莫少謙愕了下。
下一秒,代小純便把他的身子推開,起身進了浴室。
浴室中傳來嘩嘩水聲。
莫少謙摸了一下被踹過的小腹,隱約還有幾分鈍痛,些微懊惱的目光望向了浴室中那抹嬌小的身影。
這女人還真是狠。
還好是小腹,若是再往下一點後果不堪設想。
浴室中。
水龍頭嘩嘩往外流著水,代小純並未洗漱,隻是站在鏡子前,安靜地看著偌大鏡子中反射出的影子。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抬腕看向了兩隻手的手心。
經過一周的恢複,手心留下的斑斑傷痕早已愈合,若不仔細看,連細細淺淺的疤痕也發現不出。
可到底是疼過的。
不止是手疼過。
忽然浴室門被人拉開,男人高大的身影出現在衛生間門口。
她皺了下眉心。
“我要洗漱。”她說,毫不留情地下逐客令。
洗漱?
莫少謙一張臉緊繃著,深銳的目光黏在她身上,她呆呆站在這裡的模樣哪像是要洗漱?
“你不好奇…我這一周都去做了什麼麼?”
他忽然問。
代小純直接笑了。
他這一周去做了什麼跟她有關係?
跟許若雅一起從外麵回來,私密耳語,你儂我儂,還需要好奇他去做了什麼嗎?
她不回話,莫少謙的眉心再一次情不自禁地皺起。
“你真的一點都不好奇?”
“你若是很想告訴我的話,儘管說,我聽著。”代小純終於扭頭看了他一眼,目光微涼。
她這態度真掃興。
猶如一盆涼水似的,直接從他頭頂澆了下去,再興致勃勃也失去了一開始想要跟她分享的欲望。
這幾天,他一直在為他們的婚禮而奔波。
三書六禮,十裡紅妝。
他想讓她嫁的風光,給她一場隆重的婚禮,讓她成為所有人都羨慕的對象,讓她日後回想起這段記憶時能笑一笑。
他莫少謙的妻子,必定得是最幸福的。
算了,她不想聽也罷。
這種事情也沒有特意讓她知道的必要,她隻需要在那天好好地做他的新娘就好,之所以想跟她說,不過是因為今日和沈老定下了他們的婚期,他內心的歡喜無處可說,一時想分享給她這份喜悅罷了。
如今聽見她滿不在乎的語氣,再說下去也就不禮貌了。
“我知道你還在生氣,至於許若雅的事情,我今天回來,也是想給你一個答案。”
哦?
聽見他這麼說,代小純正了眉眼,靠著盥洗池,好整以暇地看向他。
說,她倒想看看他能說出個什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