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幽幽詭談!
我是幽幽,一個超業餘的“菜鳥級”網絡恐怖小說寫手,因為下崗之後無事可做,寫稿子掙一點“夥食費”,讓我想不到的是,許多的詭異離奇的事情也接二連三的開始在我的身上發生,租房遇到鬼鄰居,在墳場住了一個多月天天吃死人的“祭品”我卻不知道,好不容易回到家又大病了一場,生病期間還迷迷糊糊的目睹了一場凶殺案,但是我也因此交到了許多鬼朋友,我知道他們雖然不喜歡現身,但是他們一直陪伴在我的周圍,我的頭頂上,我的身後,我旁邊的衣櫃上,還有那不停搖晃的吊燈之上,他們靜靜地看我將他們的故事寫出來,如果那裡寫的不讓他們滿意,他們還會和我玩兒一些不傷大雅的“惡作劇”,我的臥室看起來是那樣的空蕩和寂靜,其實卻是熱鬨非凡!
我喜歡在晚上寫稿子,我覺得黑夜能夠給我足夠的靈感,打開窗戶方便那些鬼朋友們進出,關上臥室裡的所有燈光,可以讓他們在我的房間裡坐一坐,陪著我寫稿子,讓我不會感覺到枯燥和無聊。
為了能夠有更加清晰地寫作思路,我變得很少喝酒了,就算是有交際和應酬也隻是喝幾杯啤酒而已,我一直認為酒這個東西,喝的隻是一個氣氛,而不是在喝酒的多少,隻要感情有,白開水也能當做酒!
今晚不知道怎麼了,總有一種心神不寧的感覺,周圍還是像往常一樣平靜,但是我卻靜不下心來,不能像平時那樣旁若無“人”的寫稿子,這種感覺已經好長時間不曾有過了,開始我還懷疑是那些鬼朋友們在故意搗亂,後來我發現他們不知道什麼原因,這一晚根本就沒有來,因為有一個穿著紅色裙子的女孩兒,每次來她都會坐在燈管上,把燈管當作秋千蕩來蕩去的,但是今晚燈管依舊穩穩當當的吊在天花板上,就算被風吹過也隻是輕微的晃動幾下便停止了。
我還以為這些鬼會比人類講義氣,誰知道都是一樣的不需要他們的時候,他們聚在你身邊給你搗亂,等你需要他們的時候,卻一個個連影子都看不到了,這群家夥下次再來我一定貼幾張符咒,好好地懲罰一下他們!
人也不幫我,鬼也靠不住,隻有自己靠自己了,戴上耳機打開音樂,想用優美的歌聲讓自己的心情快速平複下來,好去安心的寫稿
子。聽來聽去都是那幾首歌越聽越心煩,乾脆不寫了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放鬆一下緊張的神經吧。
我的家居住在鄉下的一個小山村裡邊,這裡的交通比較發達,進縣城也很方便,每天都會有好幾路“大班車”從我家門前的大路上駛過,我家就住在大路的下邊,距離大路很近,躺在屋子裡也可以聽到車輛行駛過的聲音。
最近幾年大家的生活水平都提高了,我們周圍的鄰居好多也都搬進了城裡,並且在城裡安了家,一年到頭也見不了一次麵,他們搬走之後留下的房屋由於沒有人照看,漸漸地變得有些破爛不堪。
距離我家最近的鄰居也早在一年前就搬走了,在他們家的院牆外有一個很古老的東西,那是一個直徑足有三米的大磨盤,上邊還有一個大碾子,小時候我們幾個小夥伴經常靠比推碾子看誰的力氣比較大,平時不碾米的時候我們也會蹦到磨盤上碾子上去玩耍,要是被大人看見會大聲的訓斥我們,讓我們趕緊下來,因為我們臟兮兮的鞋底在磨盤上留下了去多的泥腳印!磨盤可都是凹凸不平的,碾子上也有一道道深深的凹槽,我麼要是把這些弄臟了,泥土留在這些小坑和凹槽裡邊會很難清理的,但是在大人走後,我們依舊會頑皮的跳上去玩耍!
在石碾子旁邊就是一個深井,井水很清,喝起來很甘甜,不打水的時候都是用一個木頭井蓋嚴嚴實實的蓋住的,這樣可以防止有人一不小心掉進深井裡。
但是不管如何小心,最後還是出事了!那一年我清楚的記得我隻有七歲。“七”一個不是很吉利的數字,我們幾個小夥伴依舊背著大人去磨盤上玩耍,我們六七個小孩子正玩得開心,磨盤上的石碾子卻突然滾動了起來,平時的石碾在不用的時候是被一個鐵插銷牢牢地插住的,今天可能是有人在碾完米之後,忘記把插銷插住了,所以我們輕輕一推碾子自己就滾動起來。
我們都被嚇了一大跳,急忙往磨盤下邊跳,但是還有一個小夥伴躲閃不及被碾子壓住了一隻腳,我們當時年紀都不大,看到這樣的情況全都驚呆了不知道該怎麼辦,那個被壓住腳的小夥伴可能也是被嚇傻了,竟然不哭也不鬨,不僅如此還以為自己闖了大禍讓我們快一點把他
給拉出來,彆讓大人們看到。
我們幾個一個挨著一個站成了一排,抱著前邊人的腰,最前邊的那個伸出雙手抓住那個被壓住腳的小夥伴,我們一起喊著口號,拚命的用儘全力將那個小夥伴往外拉,沒想到還真的被我們拉了出來,但是由於我們用力過猛,有個小夥伴摔倒在了井蓋之上,由於長期受到水的浸泡變成了糟木頭,已經經不住一個孩子的重量了,伴隨著“噗通”一聲響,那個小夥伴就摔進了深井裡,破舊的井蓋上出現了一個大洞,我們被嚇得四散逃跑了,包括那個被壓瘸了一隻腳的夥伴,他一邊跑還一邊喊著讓我們等等他,但是當時我們已經嚇壞了,根本就每個人管他,隻是後來這個夥伴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我回頭看了一眼,我發誓如果在給再我一次重來的機會,我一定會馬上逃走絕對不會回頭!
我看到的不是一個恐怖的水鬼,相反是一個很漂亮的長發“水鬼姐姐”長發遮住了她的身體,看不清楚她穿的是什麼,也看不清她的臉,隻能看到她沒有被遮住的雙肩,和細長的雙腿,感覺她應該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兒,但是此時她去卻將頭埋在小夥伴的肩膀上,啃咬著她的脖子,在我回頭看的時候,她也在嘴角流著鮮血的看著我,還對我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而我的那個小夥伴已經閉上了雙眼。
之後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因為我暈倒了,但是在我醒來之後就一直沒有見到過那兩個小夥伴,大人們也都沒有再提起過這件事,就好像這件事根本就沒發生過一樣,我的其他夥伴也和我有著同樣的疑問,但是沒有人敢向大人們問起這件事,現在想起來他們可能是怕在我們這些小孩子心中留下陰影故意隱瞞了這件事情的真相吧,不然那個井蓋為什麼換成了一個解釋的鐵井蓋,那個石頭碾子更是成為了我們的這些孩子的禁地,誰要是敢接近那裡都免不了被大人們一陣數落或者是打罵。
我走近了石碾子,可能是受小時候的影響吧,在靠近的時候心裡還是有點忐忑不安,但是好奇心還是驅使著我一步步的向前走,看著熟悉的磨盤和石碾子,又回憶起了兒時的快樂時光,我突然發現那個防止石碾轉動的插銷好像被人為的動過了一些手腳,過了十多年了依舊清晰可見,難道那一次並不是一個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