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幻世界傳!
又是一個周末,魯守正去了古蓮池。既然邳彤那麼肯定,一定有東西。這種事情他倒不至於騙我,如果騙我,就當旅遊了。魯守正走進古蓮池。見古蓮池的池水以中心島為界,自然而然的分為南北兩個池塘,蜿蜒曲折,用兩條小河把兩個池塘聯通在一起。自然就形成一太極圖案。山、水、樓、台、亭、堂、廡、榭,參差錯落,自然形成十二蓮池風水景。古樸自然,渾然一體。
魯守正邊走邊觀察,可走遍了整座古蓮池,隻是覺得清香怡人,使人心情舒暢。可就是沒見到邳彤所說的寶物,那是一點寶物的氣息都沒有。更彆說什麼“天地古蓮”了。就連有點靈氣的古蓮都沒有,中心島沒有,四周也沒有。蓮花倒是不少花色各異,爭奇鬥豔…
魯守正想;要不回去,可總歸有點不甘心。有尋思外麵肯定是沒有了!莫非在水下,試試吧!如果水下也沒有,就回去,找邳彤去算賬。魯守正找到一個僻靜之處。噗通一聲跳入湖水中,奮力往下遊去,至於遊了多深,不知道,隻是感覺很深了,也沒看見什麼古蓮,就是普通的蓮花、蓮藕。魯守正感覺下來時間夠長了。需要到上麵去換氣。剛要準備往回遊,這時感覺有什麼東西纏住了腳。回頭一看,嚇了一跳。就見一節節蓮藕,像珍珠項鏈一樣纏繞上來。魯守正就尋思這成精的蓮藕莫非就是古蓮,這可跟傳說中的不一樣啊!來不及想更多了。蓮藕上升的速度非常快,也越長越緊。
不能慌,這時千萬不能慌。先凝神靜氣,運轉“太極混元乾坤功”。感覺舒暢欣園許多,可蓮藕還在往上爬。如果蓮藕爬滿全身,那是不是……,還是要想辦法。既然“太極混元乾坤功”。不行,那就試試“血契”吧!忍著萬分的疼痛,扯下一絲的魂魄,融入血液當中。然後,把血液滴入古蓮藕的頭部。
古蓮藕像是得到了什麼,不可多得的美味,把血液吞噬的一乾二淨。
可你怎麼還往上爬?你這要到脖子了,什麼意思?難道你連我都想吞噬?這是魯守正兩世以來。頭一次遇到這樣的生死大考。魯守正想好了如果古蓮藕再往上爬,那就用自己的吞噬神功,我就看看是你的吞噬厲害?還是我的吞噬神功厲害?雖然不一定管用,但肯定聊勝於無。我怎麼冒出這麼奇怪的想法我不會在吞古蓮藕時,把自己的身體也吞了吧!
這時感覺古蓮藕有所鬆動。不敢懈怠。加緊運轉“太極混元乾坤功”,直到古蓮藕全部消失不見。這才鬆了一口氣。不敢在停留。往回遊。這地方太可怕。走了就再也不來了。剛遊出水麵,感覺又有東西蹭了自己一下。魯守正心中一緊這次又是什麼東西?低頭一看就看見一蓮藕狀小人,頭上的青蓮還在上下搖擺。怎麼感覺比佛教金蓮還要高貴?隻是一種感覺!又尋思剛才莫非就是這小東西纏我?如果拿去燉了,肯定爽歪歪。不過以我的功力,做做夢還是可以的!算了吧!
看著蓮藕小人沒什麼惡意。先問問吧!於是說“你蹭我乾什麼?我可沒法養你?外麵壞人那麼多,就你這小身板~…。”剛說到這裡,就見蓮藕小人化作一道青光進入嘴中,消失不見了。得,肚子還真成雜貨鋪了。可人家的雜貨鋪,知道雜貨鋪裡麵有什麼?怎麼拿出來?怎麼用?可我呢?除了知道裡麵有東西,什麼都乾不了,哪怕有事時,你們好歹幫幫忙也行。就這…都實現不了。除了七星寶劍出來過一次,然後……就沒有然後了。怎麼喊都不理你!現在就連腦海中的七星虛影都消失不見了。誰能告訴我這是什麼情況?這事還不能跟任何人說自己心中事,莫入他人耳。我這小小的煉氣。那可擋不住外麵的豺狼虎豹。先回邳縣吧!有什麼事,以後再說…萬一我哪天成為聖人…哎!也就想想…
魯守正還是天天上班,乾著重複的工作,開著無聊的會議,聽著歌功頌德的文章,說著歌舞升平的祝福。在沒有安排的情況下,魯守正就往鄉下跑,往商鋪跑,往工廠跑。去到那裡就是隻看,不說。聽著農戶、商戶、工廠的抱怨。隻是讓肖劍鋒記錄下來。現在的肖劍鋒成了魯守正的正式秘書。
這一天,剛到鄉下。肖劍鋒接了個電話,就神色慌張的走了過來。對魯守正說“縣長,出事了。實驗中學有學生跳樓了。”工作時,下鄉有時就幾個人,有時就十幾個人。今天就是十幾個人。魯守正留下眾人彆耽誤工作,自己和肖劍鋒,還有司機回到縣城。司機是一個剛剛複員的戰士,吳征介紹過來的。
三人中午時分趕到了學校。警員還在維持秩序。三人走了進去。就見辦公室主任周園,主管教育的副縣長朱園莉,副縣長兼警局局長蕭正在裡麵。見魯守正走了過來,裡麵幾人剛要彙報…。
魯守正說“常縣長呢?”
周園“常縣長去區裡開會了,應該快回來了。”
魯守正說常縣長去區裡開會,我怎麼不知道?還有周主任,你怎麼在這?
周園告訴辦公室了。可能下麵的人,忘了向魯縣長彙報了。我這不是見您和常縣長都不在嗎!我就過來了。而心裡則是各種輸出你不是不讓我們彙報嗎?還說沒有必要的事情,不用彙報。你不是讓我們各負其責嗎?我怎麼來這?我沒事往這跑個屁。
魯守正說“好吧!既然我來了,那你就回去吧!記得下次一定要彙報。”
周園臉色漲紅,說我…我…。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出來。心不甘,情不願的走了…
幾人走到學校大會議室。裡麵請人員還不少。朱園莉給魯守正一一做了介紹。說“這位是校長王正偉。副校長……”
幾人相繼坐下。這時沒人說話,魯守正到邳縣這一段時間,太低調了,很多人都不認識他。摸不準他的脾氣秉性。冷場了兩三分鐘,可就這兩三分鐘,對有的人形成了巨大的壓力。
魯守正見沒人說話。開口道“怎麼沒人說話?還是沒有什麼可說得?再不說,我可要點名了?”這時蕭正欲言又止。蕭正這人魯守正了解過也是從外地調來的。來了一年多的時間。隻是在警局,沒什麼動靜。應該也是在等待機會。魯守正說“蕭縣長,有什麼話,就直說,如果有一句假話…”魯守正接著說“肖秘書,打開錄像機。今天咱們每一個人說的話,都要記錄在案。”
會議室的人,個個發愣。緩了好一會。蕭正說“魯縣長,事情是這樣的。跳樓的是一位品學兼優的女學生。這女學生留有遺言。說是遭到教育主任的調戲和侮辱。對老師,對社會失去了信任。想不開就跳樓了。遺書在現場封存了。”
魯守正說“那教育主任現在在哪?”
蕭正說“在學校隔離,還沒有審理。”
魯守正說“為什麼?”
蕭正說“本來是準備審理的,但周主任…”
魯守正說“警局是國家的警局,還是周主任的警局?我今天就要看到結果,真實的結果。如果,今天沒有真實的結果。我會把今天的事情如實向上彙報。蕭縣長你可以走了…”蕭正走了。至於他是什麼心情,那不是魯守正考慮的。也許,他早就等待今天這樣的機會…
魯守正說“誰還有話說?”沒人說話。魯守正又說“今天在座的各位,都要說話。如果不說話,你們的檔案上麵就會記錄一筆。”
朱園莉“縣長,學生家長,現在的情緒很不穩。我已經把醫院的心理醫生,叫了過來。不過,這裡是學校,許多學生都受到驚嚇。還需要大量的心理醫生,給老師和學生進行心理輔導。”
魯守正“那你趕緊聯係心理醫生,要快!”
朱園莉走了。校長王正偉說“縣長,教育主任孫秀的問題,我向教育局反映過幾次。我也向孫秀提出過勸告。隻是,我向教育局反映的問題,沒有得到回應。這是反映記錄。”
這時會議室一片寂靜。沒有人說話。魯守正說“教育局長呢?”
就見一白發蒼蒼的老者站了起來。說“縣長,我是教育局長,朱可夫。孫秀的事情我知道一些。我也向領導彙報了。”
魯守正說“彙報了?有記錄嗎?學校的教育主任不是你們教育局應該管的事情嗎?你向上彙報,什麼意思?”
朱可夫聽到這話,臉色急變。魯守正沒有再等下去,而是說“朱局長,你作為邳縣教育局的局長。對自己的員工,聽之任之,慣之。失去了一個學者應有的骨氣。你覺得現在這事怎麼辦?”
朱可夫還是沒有說話。又過了一會,說說“縣長,我願意接受組織的任何處置。”
魯守正朱局長,你就沒有其他可說的?”
朱可夫這次是一字不說。魯守正說“朱局長,你今年多大了?”
朱可夫“五十有六。”
魯守正“你先回家休息幾天,等這案子了解以後,再說你的事情。”
這時常備走了進來。說“縣長,我來了。”
魯守正“常縣長請坐。朱局長,你還要聽嗎?”
朱可夫走了。魯守正說“肖秘書,把剛才的記錄,給常縣長看看。”
常備看完記錄,沒有說話。魯守正說“常縣長你看這樣處理,有何不妥?還有需要什麼補充的?”
常備說魯縣長,要不咱們回縣政府再說。你看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老師和學生都在這待了一天了。咱們在這,對他們的身心也不好。”
魯守正“常縣長,你看出了,這麼大的責任事故。要不咱們連夜召開縣府擴大會議。”
常備“魯縣長,今天太晚了,要不明天一早。”
魯守正“肖秘書,通知下去,明天一早召開縣府擴大會議。”誰有事必須報我和常縣長聯合批準。常縣長,你看這樣行嗎?”
常備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