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九天就要和傅燕城離婚了,有什麼打算?”
“開自己的公司。”
“女人搞事業也挺好的,那畫畫的事情怎麼辦?”
盛眠看著窗外,“我爸臨終前,交代我找回他的親女兒,要是沒有足夠的財力,是無法完成這件事的,上次我去酉縣調查,但是跟那個時間點有關的醫生護士,全都在那之後離職了,所以我總感覺這件事有貓膩,而且我的住所被小偷光臨了好幾次,那些還不是普通小偷,如果我不趁著這個機會掙更多的錢,總覺得以後的事情我承擔不起。”
她垂下睫毛,眼底有些失落。
“我甚至懷疑,這件事是不是有人在暗中操縱?但是推手的勢力太強,我隻能先把公司好好發展,何況前期發展還要遇到很多問題,現在我們掙的,都是小錢。”
說完這個,盛眠的眼裡就劃過銳利,“至於蕭初晴,我就算這次弄不死她,下次我還會繼續找機會。”
昨天傅燕城來跟她談過之後,倒是沒有馬上弄什麼動作。
現在那群人依舊在恒發大樓的門口,而且蕭家的那個融資已經被攪黃了,估計蕭家都在等傅燕城出手。
江柳忍不住罵了一句。
“那狗逼傅燕城!我們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他要是揮揮手就把你的計劃打亂了,以後可彆對他留情!”
盛眠垂在一側的指尖驟然收緊,“我爸的仇,不共戴天。”
而另一邊的蕭家,蕭初晴確實一直在等著傅燕城出手。
蕭家的股票還在持續下跌,如果照這個趨勢,用不了一周,就會股票跌停。
大廳的沙發上坐著二十幾個蕭家人,大家的臉上都是肉眼可見的焦躁。
“初晴,你不是說傅燕城會出手麼?”
“都一天了,怎麼他還沒消息?”
“他想要解決這件事,應該輕而易舉才對。”
蕭初晴的臉色很冷!
“通通給我閉嘴!”
被叱責的人裡,好幾位都是她的長輩。
但是大家現在都把希望放在她的身上,不敢反駁她。
蕭初晴何嘗不著急,筆記本是她隨口胡謅的,她擔心傅燕城無動於衷。
甚至也時刻擔心,傅燕城知道了盛眠的身份,然後反水。
就在她焦急不安的時候,她接到了傅燕城的電話。
傅氏注資恒發,三十個億,半個月之後簽約,但是恒發大樓外麵圍著的人,蕭家必須自己想辦法把人弄走。
也就是說,至少傅氏不會讓恒發破產。
蕭初晴的眼底頓時一亮,卻聽到他又說“筆記本,讓人送到傅氏來。”
心裡又是狠狠一沉。
“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