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年芳二八,在古代成年了,但他的心裡年紀怕是兩二六都不到。
他的喜怒經常顯得臉上。
心情好,有心情好要做的事情,心情不好有心情不好要做的事情。
他對自己和應元新、趙繼明商量出來的對付嬴柳的辦法很自信,
認為嬴柳必死無疑!
所以!
他很開心!
他開心的時候,喜歡做兩件事。
要麼,和府邸的妻妾宮女玩老鷹抓小雞的遊戲,抓到誰,誰就侍寢。
要麼,就去觀賞湖裡喂魚,胡亥喜歡那種將所有事情都掌控在自己手中的那種感覺。
就好比觀賞湖裡的魚,為了搶奪他手中的魚餌,蜂擁的朝他這邊遊過來,隻要他撒下一點點魚餌,魚兒們就開始瘋搶。
而他!
站在涼亭中,俯視著觀賞湖裡的魚,他感覺自己就是主宰一切的上帝!
他想給這些魚魚餌就可以給它們魚餌,他若是不高興就餓著它們。
“小尹子,準備好魚兒,我要去喂喂我的魚。”
胡亥意氣風發,就好像打了大勝仗的將軍一般。
應元新聞言,諂笑道“公子,早就給你備好了,放在了涼亭的石桌上。”
胡亥點了點頭“還是小尹子辦事牢靠,賞!”
小孩子一般都很大氣,特彆是這種喜歡被人恭維的小孩子。
胡亥一個賞字,應元新至少得到一萬秦半兩。
眼下大秦,一石大米不過三百秦半兩,一萬秦半兩可以養活一家四口人一年。
“多謝公子!”
應元新笑開了花,
不過!
心裡也早就將這一萬秦半兩花出去了!
晚上!
翠紅樓!
祁紅姑娘!
胡亥大步走著,很快就來到了涼亭邊上,不等胡亥走進涼亭,他的臉色瞬間大變。
因為!
他看到石桌上一行字!
不對!
是一行螞蟻組成的字。
胡亥強搶民女,不得好死!
這幾個字就像一根根針紮進胡亥的心裡。
胡亥美麗的心情瞬間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憤怒,滔天的憤怒。
他轉過身,對著應元新就是一腳,嘴裡破口大罵“混賬,混賬,這就是你給我準備好的魚餌?”
應元新還沉浸在晚上和祁紅姑娘以什麼樣的姿勢交流,被胡亥突然的一腳踹飛了出去。
他懵了!
什麼情況?
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不等他爬起來,胡亥暴怒的聲音再次響起“來人,將應元新綁起來,綁在涼亭的石柱子。”
胡亥怒不可遏!
他怒不可遏的時候也喜歡做兩件事。
殺人或是將人綁在哪裡用鞭子抽打。
應元新很會來事,很受胡亥的喜歡,若是換個人,胡亥毫不猶豫就殺掉了。
“諾!”
兩個護衛走上前來,架起應元新,一個護衛拿出繩子,將應元新綁在了石柱子上,
應元新剛想求饒,
突然!
他看到了石桌上的字!
他懵了!
這是什麼鬼?
螞蟻字?
胡亥強搶民女,不得好死!
這是那個該死的王八蛋陷害他!
應元新大呼“公子,冤枉啊!小人也不知道是誰弄得!”
而此刻!
胡亥的手中已經拿起了護衛遞過來的鞭子。
“冤枉?”
胡亥咬牙切齒的說道。
與此同時,鞭子也揮向了應元新。
“啪!”
“啊!”
鞭子抽打應元新的聲音和他的慘叫聲幾乎同時響起。
“我沒有讓你準備魚餌你事先就準備好,誰能知道這件事,冤枉?你說誰能冤枉你?”
胡亥怒視著應元新,氣的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啪!”
又是狠狠的一鞭子。
應元新被打的皮開肉綻。
這兩鞭子可是胡亥用儘全身力氣打出去的。
“該死!你個混賬玩意,枉我一直對你那麼好,你竟然想謀害我!”
胡亥越說越氣。
“啪!”
又是一鞭子狠狠的打在應元新的身上。
護衛和下人見狀,都有些於心不忍。
要知道!
應元新可是胡亥眼前的紅人,即便如此,胡亥還是下死手。
若是他們,怕是早就被殺了!
但胡亥不管,他必須將心中的氣全部發泄出來。
胡亥認為自己是人上人,既然是人上人就不能憋著氣!
足足!
胡亥足足抽了應元新二十餘鞭子,
應元新被抽打的暈死過去胡亥才罷手。
他放下鞭子,走到石桌上。
“我不得好死?我先弄死你們這些該死的螞蟻!”
說著。
胡亥踩著石凳子來到石桌上,對著這些螞蟻就是一通亂踩。
一邊踩一邊罵道“踩死你們!踩死你們!讓你們說實話!”
“我就強搶民女了,你們這些小小的螞蟻能拿我如何!”
直到將這些螞蟻全都踩成了肉泥,胡亥才氣呼呼的從石桌上下來。
但你以為這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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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了!
胡亥又怎麼可能就這樣放過這些螞蟻。
“來人,將這些螞蟻收集起來,做成肉餅喂狗!”
沒錯!
這就是胡亥!
他生氣起來,誰都不放過,即便是螞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