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懷謹目光落在那黑黝黝的藥丸上,“這是?”
“強身健體的,吃了對身體好。”沈雲嬌麵不改色地扯了個謊。
蕭懷謹也不懷疑,直接拿著藥送水吞了下去。
“還有呢?”他吃完藥後,抬起溫和的眸子,語氣裡似乎包含著一絲期待,“我見這盒子裡還有一樣東西嬌嬌還沒拿出來。”
似乎是。。。香囊?
蕭懷謹伸出手,想要把那黃色的香囊拿過來仔細瞧,卻被沈雲嬌先行一步快速拿在手心。
“這是給你的,但你得先向我保證,你可不能笑話我?”
沈雲嬌謹慎地開口,手指不安地捏著那香囊。
蕭懷謹低眉笑道,“朕如何會笑話你?拿來吧,再下去這香囊要被你捏皺了。”
香囊捏皺倒是一回事,但他看沈雲嬌緊張到無意識用指尖扣著掌心的軟肉,倒是怕她弄傷了自己。
沈雲嬌斟酌片刻,還是乖巧地將那香囊交了出去。
反正扶夏已經狠狠嘲笑過她,她知道自己縫的這香囊屬實不怎麼好看,就提前做好了心理準備。
蕭懷謹接過香囊,攤在寬大的手心裡細細地端詳起來。
這是一個做工一般的黃色香囊,上麵走線七扭八歪,尤其縫著的那條黑色的。。。
“這是一條龍嗎?”蕭懷瑾好奇地用指尖摸了摸香囊上那龍臉。
黃底黑龍,沈雲嬌是如何想出這搭配的?
不過雖然整條龍都肥肥的,可總體看上去還是十分憨態可鞠的。
“對!你看我就說是龍,扶夏還硬要將它說成毛毛蟲!”沈雲嬌稍稍有點激動地答道。
她湊到了蕭懷謹麵前,忐忑道,“你要覺得這個不行,我回頭縫個更加好看的。”
蕭懷謹卻直接將香囊掛在腰間,“朕喜歡,隻要是你做的,朕都喜歡。”
"朕還沒有收過如此特彆的禮物。"
沈雲嬌鬆了一口氣,反而認真跟蕭懷謹講解起來,“這裡頭都是些安神的乾花乾果,有——啊,蕭懷謹你乾嘛!”
沈雲嬌剛說到一半,猝不及防就被淩空抱起。
“蕭懷謹,現、現在可是白天!”
沈雲嬌以為他要白日宣淫,嚇得惡從膽生,張口就要咬蕭懷謹的肩頭。
不是她故作矜持,隻是蕭懷謹是個體力怪,昨晚硬生生將她折磨到半夜才肯放她睡覺。
今日說什麼她也不想再來一次了。
蕭懷謹抽出一隻手,輕輕刮了刮她的鼻尖,笑道,“小小腦袋瓜,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朕隻是想給你臉上抹上一些藥。”
蕭懷瑾將她放在了床榻上,又從床頭的櫃子取出一罐藥膏,“嬌嬌對朕這麼好,親手替朕縫製香囊,朕自然也要回報一二,不然就太不識抬舉了。”
沈雲嬌一時未緩過來,她微微抬頭看著俊美的帝王,對方淨手後,擰開了那素色藥罐。
他很是溫柔,像哄孩子般哄著沈雲嬌道,“江院說過了,藥膏每日要抹一次的,可彆貪懶忘記上藥,下次也是一樣。”
話雖溫柔,但蕭懷瑾的指尖厚繭卻也很是粗糙,雖然動作極其地擦過沈雲嬌臉頰,但還是引起一陣細微的癢意。
偏生沈雲嬌是最受不得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