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樂言連忙給李青三的話頭打斷,怕他繼續說下去,說道“誒誒誒,信了信了,我信你是風哥了,彆說了,這裡還有孩子在呢,說這些乾嘛,再說醉月樓都拆了二十幾年了。”
旁邊的葉彩捂著嘴偷笑。
三言兩語,許樂言敗下陣來,他雖然成親後就學好了,整天琢磨漫畫,但曾經也年輕過,有過一段不堪回首又無比想念的激情燃燒的歲月。
看了看後麵那幾人,李青三好奇的道“誒,沒看到強子啊?出去了嗎。”
這些小夥伴都在,就是沒看到徐強,李青三開口詢問。
聽到李青三問的這個話,剛才還在笑著聊天的幾人停滯了一下,都把目光望向徐文。
他們知道事情經過,卻沒有說,等著徐文自己講。
望著眾人的目光,徐文搖搖頭說道“唉,我哥他啊,去世了。
前些年有幾個小孩在定源河旁玩耍,那裡剛下過雨,路滑,一個不慎,他們掉落水中。
我哥打算去釣魚,正巧路過,跳下去救人,脫力後,溺死了。”
徐文簡單的描述了一下,並不想在這個悲傷的事情上過多討論。
說完後徐文歎了口氣,又搖搖頭,為自己哥哥去世而感到惋惜。
李青三聽完後恍然大悟,他這時候才明白為什麼剛才路過定源河的時候,看到那邊上圍起了護欄,還以為是基礎建設更好了,原來裡麵有這個故事。
許是他們為了防止這類事情再發生,所以隔絕了起來。
“節哀。”
“…”
在安平街這裡待了幾天,李青三感覺不是很自在,他有些不適應。
曾經的小夥伴變成了老夥計,從他們遇見自己的時候,便有了一層隔閡。
經過三十多年的風風雨雨,時光的洗禮之下,讓他們擁有了生活的智慧,卻少了不止一份年少的純真。
他們不再無話不說,起碼對李青三疏遠很多。
離去之後,這裡就不再屬於自己了。
物是人非事事休。
一個‘十八歲’的小夥,能和一群五六十歲的老頭勾肩搭背玩到一塊嗎?
此時李青三明悟了什麼叫做欲買桂花同載酒,終不似,少年遊。
李青三家中。
歎了口氣,李青三抱著本書看,腦海裡卻想著離開的事宜。
許樂言拿起箱子中的一份策劃書,那雙不在白嫩的手,微微有些顫抖的翻看著。
許樂言說道“風哥,如今在看這份遊戲計劃書,還是覺得你的想法,天馬行空。”
家中就李青三和許樂言在,其他人來過一次後,就做自己的事去了,每個人哪怕五十多歲,卻還是很忙,有自己的事要做,陪孩子,忙工作,有錢了也不得閒,除了許樂言。
“你很久沒畫漫畫了啊?你的作品我一直都有在關注。”李青三詢問道。
許樂言用手輕輕捶著腰,笑著說道“哈哈,有三年了吧,那段時間,每天熬夜到很晚,自從上一部作品完結後,總感覺力不從心,一直在修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