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植物人大佬衝喜後!
封卓君眼眸幽暗,眼中浮現的情愫幾乎要將白藥吞沒。
白藥抱著被子,乖巧白淨的小臉緊張不安地看著封卓君,不等他答話,封卓君整個人就欺壓上來。
封卓君感受到了身下人的顫抖,呼吸間,鼻翼縈繞的全都是白藥身上蜜桃味的果香。
白藥近距離看著封卓君的這張清俊的臉,月光落在封卓君還帶著濕氣的發梢,鼻梁高挺。
淡色的薄唇壓了下來。
封卓君指腹輕輕擦過白藥柔嫩的紅唇,一口含住。
封卓君輕輕舔舐,就像在慢慢品嘗一塊糖果,他動作青澀,但隨著白藥無意識的回應,漸漸純熟起來。
嘴唇上濕熱熱的,白藥被吻的幾乎忘記了如何呼吸,忍不住輕聲哼吟出來。
白藥是第一次,準備措施需要做足。
封卓君戀戀不舍地將白藥鬆開,走下床,在紙盒中拿出來一些東西。
白藥傻眼地看著那些玩意,這些吃下去,他會死吧……
封卓君哄著白藥“彆怕,我會讓你舒服的。”
……
星河墜落,月影下沉。
黑暗如潮水一般翻湧,最後也如潮水一般散去,在時間中陷入沉靜。
白藥這一覺睡得很沉,從小到大從來沒有那一覺睡得如此安穩。
第二天醒來,已經日上三竿。
被子旁邊的溫度已經冷了,可見封卓君已經起床多時。
昨日纏綿弄在身上的汙穢也已經被清洗乾淨,白藥站在鏡子前,看到脖子上被留下了一個明顯的草莓印。
他咬了咬唇,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第一次就這樣稀裡糊塗交代了出去。
洗漱之後,白藥汲著拖鞋下樓。
廚房正在準備晚飯,找了一圈,沒看見封卓君。
白藥看著正爬在茶幾上玩樂高的封盼問道“盼盼,看見爸爸了嗎?”
封盼抬起頭,想了想“爸爸好像在書房。”
白藥噢了聲。
封盼又問“爹爹要去找爸爸嗎?”
白藥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什麼,直接矢口否認道“沒,我就是隨便問問。”
午飯時間,封卓君正打算叫白藥起床,一推開門,發現房間空了。
腦海裡瞬間劃過無數種猜想,白藥會不會氣自己昨天晚上強行要了他,一生氣離家出走了?
他慌忙地跑下樓,看白藥在樓下陪封盼玩,這才鬆下一口氣。
有了昨天晚上的開葷,封卓君再對白藥做起親密舉動可以說是輕車熟路,從身後抱住白藥就在他耳朵上親了一口。
“老婆,咱們去吃飯。”
“好。”
白藥站起身,剛要走,卻被封卓君攔住。
“這種時候,我怎麼能讓你自己走路,我抱你。”
白藥還沒反應過來,脫口問道“我為什麼不能自己走路?”
封卓君貼在白藥耳邊,輕語“你那裡不疼嗎?”
白藥愣了一下,就很快反應過來封卓君說的是哪裡。
昨天晚上的時候是挺疼,雖然封卓君前期準備做的很充分,也很耐心,可當被異物撐開的時候,還是免不了一番撕裂般的疼痛。
可今天中午醒過來,他身體卻什麼事情也沒有了,彆說沒有通宵運動的後遺症,就連平時走路使不上勁的虛弱感都好像沒有了。
白藥回答道“不疼了。”
封卓君承認,雖然白藥不疼他很開心。
可正是因為白藥不疼,他反而是有些笑不出來。
這都不疼,這都沒感覺,難道他是金針菇嗎?
為了證明自己的實力,封卓君這幾日晚上夜夜在白藥身上展現自己的威風,直到白藥扶著腰求饒,他才勉強去放白藥休息。
時間一晃,新年就結束。
令人沉迷放縱的假期時光轉眼就來到了終點。
白藥要背起書包準備去學校念書,跟著高三學生重新奮戰高考。
封卓君也要去麵對封家那些豺狼虎豹,商量股權的歸屬問題。
這還是白藥第一次看見封卓君穿西裝,平時在家的封卓君都是穿一身布料柔軟的居家服,看起裡還有幾分煙火氣。
可是等封卓君西裝一穿,整個人便板正的像一台沒有感情的機器,隻是隨意往哪裡一站,就生出了讓人退避三舍的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