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挑了挑眉“你該不會害怕吧。”
聽到宋琅的嘲笑,路眠川不服氣地點了點頭。
“我就是害怕,怎麼了嘛,你還不讓人害怕咯。”
宋琅忽然有了興趣的在路眠川頭上摸了摸“很好,希望一會你在床上也能這麼有活力。”
但聽這話,怎麼都帶了一點曖昧。
路眠川是想在床上跟宋琅有活力,做點刺激到事。
但他想的那個床,可不是手術床啊。
宋琅把路眠川推進手術事,磨了磨刀。
路眠川豁然詩意大發,想到那句磨刀霍霍向豬羊。
此刻他就是那個小豬仔,小羊崽。
偏偏宋琅戴著醫用外科口罩,隻露出一雙邪氣凜然的桃花眼,薄薄的鏡片在手術室的等下反著光。
路眠川心跳的像打鼓,嚇的。
他看了一眼排列整齊的手術刀,又看了看宋琅,手拉了拉他的衣角。
“你一會能不能輕點啊。”
然後……
然後路眠川就被打了麻藥,一覺睡了過去。
醒來,自己的一隻腿就被包了一層厚厚的石膏,吊在了床上。
宋琅的人影已經不見,圍在身邊的反而是不知道誰喊來的他那幫狐朋狗友。
一個個端著果籃過來,自己先不客氣地吃了起來。
吃香蕉的吃香蕉,嗑瓜子的嗑瓜子。
看宋琅醒來了,徐竹竿坐在一邊翹著二郎腿嘲笑。
“路總新造型很彆致啊,這jio怕不就是傳說中的金剛jio,一jio能踹翻一座山頭。”
路眠川隨手拿著一塊橘子皮扔了過去“滾。”
徐竹竿嬉笑的躲過。
“急了急了,路總他急了。”
被這樣一群人圍著笑,路眠川生無可戀的閉上了眼。
這簡直就是他人生最大的一次滑鐵盧。
徐竹竿搬著凳子向著路眠川湊過去“路總,昨晚的愛情怎麼樣,這得多激烈,直接把腿都給衝撞斷了。”
想到這群人昨晚能享受肌肉大猛男,他卻臉個肉沫都沒吃到,就憋屈的要命。
看了看周圍,宋琅不在。
路眠川開始胡編起來。
“我愛情自然是極品的,那臉個那腹肌,那腰。一晚上好幾次氣都不帶喘的,我就沒搞過那麼帶勁的。”
“要不是下床的時候腿太軟了,我才不會現在躺在醫院呢。”
雖然賊心虛,但路眠川說的絕對理直氣壯,真情實感的樣子他自己都快信了。
直到……
他看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門口的宋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