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植物人大佬衝喜後!
事業蒸蒸日上。
路眠川開始準備全國巡演。
演出的第一站是魔都。距離演唱會還有一周,路眠川來到魔都,提準備服裝場地。
這是路眠川開的第一場演唱會,為了不出現差錯,路眠川提前四天就把場地租了下來,開始熟悉舞台,在舞台上聯係燈光和走位。
舞台上有個巨大的升降台,排練的時候,由於場控的失誤,路眠川在向後推的時候,升降台應該正好落到和舞台相平。
然而升降台控製失誤,路眠川在距離地麵半米的地方踩空,摔下了舞台。
“啊!”
路眠川痛的低哼一聲。
刺骨的疼順著腳踝蔓延,好像周圍的世界都失去了聲音。
腦海裡隻有疼痛的電流蔓延至四肢百骸。
路眠川疼的出了一頭虛汗,身邊的工作人員趕緊把路眠川送到了醫院。
宋琅也在魔都。
醫院有個到上海參加交流會的名額,本來名額上不是他,但是得知路眠川要到上海開演唱會,宋琅把名額要了過來。
這天開完會,宋琅正準備離開醫院。
忽然看到一輛保姆車停在了醫院門口。
車門打開的時候,三四個保鏢護送著受傷的人,受傷的人被保鏢抱著,小小的頭被黑色的鴨舌帽蓋住,隻露出一截帶著口罩的下巴。
可宋琅還是在第一時間停下了腳步。
那個身形,好像路眠川。
而且看這陣仗,就知道受傷的不是一般人,普通人不至於這樣遮擋著臉。
那麼這個人,沒準真的就是路眠川本人。
宋琅不放心地跟上去,保鏢看著周圍,也看到了可疑的宋琅。
路眠川身邊的人基本都清楚著路眠川的交際圈。
也基本上都知道宋琅和宋琪這兩兄弟。
但他們也知道宋琅和宋琪兩人在路眠川這裡的地位天差地彆,宋琪是自己人,宋琅是應該防著的人,是路眠川不歡喜的人。
所以看到宋琅,保鏢低頭在路眠川耳邊說了些什麼。
路眠川疼的正心情煩躁,聽到宋琅的名字,頗有種今天水逆的感覺。
抬頭向身後看了一眼。
果然看到了一個身穿白大褂的體麵男人,精致斯文的臉在醫院的冷光下白的幾乎反光,眉眼清俊,像古堡裡走出來的貴人。
不是宋琅是誰。
路眠川壓下帽子,把自己的臉埋在帽子裡,對保鏢說道“彆讓他跟著我。”
宋琅被保鏢擋住,等宋琅擺脫保鏢,路眠川已經不見了人影。
宋琅知道,這是路眠川不想見他。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是對路眠川執迷不悟,可能就像他當初也有些不理解路眠川。
不明白他已經將厭惡的情緒表現的那麼明顯,路眠川為什麼還對他死纏爛打,不知道強扭的瓜不甜嗎?
但是他終究成為了自己最瞧不上的那種人。
在路眠川曾經走過的路上重蹈覆轍,甘之若飴。
路眠川先去拍了一個片子。
等了一會,片子結果出來,好在沒傷到骨頭。
但因為腿之前骨折過,所以這次才會格外的疼,而且還扭到了筋。
最近一個月都最好不要做什麼劇烈運動,每天最好還要用中藥泡腳,找人按摩。
路眠川聽後,當時就有些著急。
“可我四天後還要開演唱會。”
那可是他人生中第一場個人演唱會,不能出現半點差錯。
哪怕帶著傷,他也要唱,也要跳。
於是路眠川花錢請醫院最好的醫生給他按摩,爭取能讓他在舞台上短暫地跳一會,就算腳跳廢了,需要很長時間溫養,他都認了。
醫生露出無可奈何的表情。
路眠川還要回家練歌,所以沒有住院,但是跟醫院說好,每天都有醫生去他住的酒店給他按摩。
當晚,醫生來到九點。
保鏢對路眠川說,醫生來了,但有些欲言又止。
路眠川看了出來,問道“醫生有什麼不對嗎?”
保鏢道“是宋琅。”
路眠川聽到後,頓了一下,並沒有露出太過意外的表情。
當白天在醫院看見宋琅,路眠川就做好了這種結果的準備。
隻要宋琅還對他有企圖,他就一定會想方設法接近自己。
保鏢又問道“要讓他進來嗎?”
路眠川轉了一下手中的杯子,抬起頭“放進來吧。”
事情還真是越來越好玩了。
路眠川不知道宋琅是真的愛上了自己,還是因為心裡的那點不甘心。
但是無論是哪種,路眠川都不會讓自己心軟,就像宋琅當初也沒有對他心軟一樣。
今天心情十分不好,宋琅找上門來也正好,正好讓他撒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