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路眠川慢慢開始試圖帶著宋琪一起出去玩。起初宋琪是拒絕的,他不想聽見外麵那些嘲笑的話。
當被流言蜚語中傷,把自己變成“小怪物”的孩子走出門。
他發現,外麵的世界好像變了。
那些小時候嘲笑過他的孩子們早就忘了當年的事情,開始便的成熟懂得不在人前議論人,也知道家家都有自己難以啟齒的事情,誰也不比誰好到哪去。
天空明朗了。
宋琪也擁有了更多的朋友,雖然這些朋友更多的還是看在路眠川的麵子上才跟他一起玩。
但是,宋琪也有自己最驕傲的事情,那就是,路眠川說,他跟彆人都不一樣,是他最喜歡的朋友。
宋琪問路眠川為什麼。
他性格算不上頂好,家世更是與路眠川不匹配,為什麼路眠川最喜歡他。
然後路眠川說因為他長的最好看。
所以說,那時候的路眠川就是一個十足的看臉分人的顏控。
但是後開,發生過一次意外。
一個醉酒的司機闖了紅燈。
路眠川雖然被宋琪及時地拉開,卻在拉開的時候摔倒,頭撞到了馬路牙上。
縫了兩針,恢複了一段時間。
好在身體沒什麼大礙,沒落下病根,也沒變傻,除了……
忘記了宋琪。
很奇怪,路眠川醒了之後,就徹底忘記了宋琪,而那時候宋琪母親和他的父親重新走在一起,結婚。
宋琪被迫搬家,又被送到國外留學。
宋琪在路眠川世界徹底消失,所以也沒有人再向路眠川提起還有宋琪這樣一個人。
聽完宋琪講完這些後,路眠川呆呆的。
有些塵封的記憶,像蒙了塵土的珍珠。塵土被風震落,路眠川記憶也有所鬆動。
他好像想起來了,記憶裡是有一片向日葵花田,花田旁邊坐了一個少年,安靜畫畫。
他畫裡的向日葵從陰鬱變得明朗。
像雨後漸漸清朗的天。
所以說,有些事情,其實也變得明朗起來。
可能,他當初見到宋琅一見鐘情,也有這方麵的原因吧。
宋琅和宋琪太像了。
太像那個被歲月遺忘的乾淨少年了。
好在,兜兜轉轉,他們重新走到了一起。
宋琪是個保守的人,同居期間一直不和他發生關係。
宋琪說,哪怕路眠川已經不是第一次,但是他還是想把第一次和路眠川發生關係,留在新婚夜。
於是開完全國巡演後,路眠川每天都在數日子。
數數自己什麼時候和宋琪舉行婚禮。
終於,倒計時數到了一。
燈色暖黃,路眠川喝了點酒,白皙的臉上泛著淡淡的粉色。
幾乎是一氣嗬成地就解開了宋琪身上所有的衣服。
比起宋琪這個菜鳥,路眠川簡直就是調情屆的老祖宗。
他勾著宋琪的下巴,帶著淡淡的酒味在宋琪耳邊說道“今晚我就要讓你知道,你拒絕我的日子,究竟是錯過了什麼人間天堂。”
宋琪撐著頭,笑意綿綿地對著路眠川眼眸,笑著開口“願用餘生,願聞其詳。”
緊接著就是一係列不可描述。
宋琪尺寸驚人,路眠川又是好久沒開拓過自己。
一屁股下去,差點痛暈過去。
痛是真痛,爽也是真爽。
窗外起了風,黑雲在窗外湧動,絲絲縷縷的煙雲像是被風吹的沒有力氣的棉花。
淡淡的月光偷偷順著窗台爬進房間,窗台上擺著一束紅色的玫瑰。
影子籠罩住床上交疊的人影。
幾個小時候,無論路眠川怎麼求饒,宋琪依然是動作不減。
略帶挑釁對路眠川道“不是說要帶我上天堂嗎?這還沒到呢,老婆乖,我們繼續。”
路眠川紅著眼睛,委屈地像隻兔子,可還沒等眼淚掉下來,就又被帶到了新一波潮韻中。
哼唧唧的說再快些……
第二天起床,路眠川精疲力竭。
身上深深淺淺被種上草莓印,又因為某些不可描繪的事情口乾舌燥。
氣的路眠川一整天都不想理宋琪。
結果後來又被宋琪在床上征服,哭著求饒。
生活沒羞沒懆,也沒彎彎繞繞。
人潮洶湧,卻總有人不遠萬裡,隔山隔海也要來見你。
或許也會遇上錯的人,但是不要心急。
因為對的人也在快馬加鞭地在來到你身邊的路上。
每天都在更近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