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驚了。
“老大!”
“深哥兒!”
“你醒了!”
“真是個奇跡。”醫生喃喃。
他一開始的判斷是病人下不了手術台,做一半可能就完了,最最好的結果可能就是植物人。
結果病人不但下台了,還挺了好幾天,現在竟然睜眼了,而且眼神清明,雖然不能說話,卻不像失憶喪智的樣子。
“奇跡奇跡。”醫生連連道。他看向花昭,愛情的力量就是這麼偉大啊。
“病人還需要休息,你們現在不用這麼多人天天圍著他了,自己也養傷去吧。”醫生開始攆人。
之前不攆那是沒必要現在卻很有必要了。
這樣日常留在葉深身邊的隻有花昭和葉名。
三天之後,葉深可以說話了,認知確實沒有發生任何障礙,四肢雖然還不能自如活動,但是都有知覺,沒有失聯
醫生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樣了,好想把他留下來好好研究研究。腦外傷那麼嚴重的病人,就算醒了,多多少少都會留下後遺症,要麼是精神上的,要麼是肉體上的,像他這種目前看不出後遺症的,他從來沒見過。
又過了三天,葉深身上的外傷也好得七七八八了,各處刀口都愈合了。
花昭看著密密麻麻的疤痕,心疼地想掉眼淚。關鍵是聽說身體裡還有很多危險的或者細小的看不見的彈片沒有取出來!更讓她擔心。
她得想想辦法
又過了幾天,醫生對葉名道“病人現在情況良好,可以轉院了。”
他還是相信自己多一些,葉深的腦子肯定不會全好,但是這裡的醫療條件確實不能跟京城比,看不出來。而且他身體裡還有隱患,還是早點回京城的好。
葉名就等他這句話呢,京城那邊他都安排好了,就等著葉深回去了。
其他傷重又能活動的人,也獲得了回京治療的條件。
莊元武他們跟著一起走,上麵專門給他們安排了臥鋪車廂。
老大現在雖然還是躺著,但是他堅信好起來隻需要時間。又吃了花昭好幾天飯,見了花昭笑臉,莊元武的心已經放下了,嬉皮笑臉地找到花昭的包廂“嫂子,你給老大的小綠瓶裡裝的是什麼酒啊?好好喝!”
一臉我也想要的表情。那酒太香了,他也好想嘗一口。
他到沒想到那酒能救命,他覺得葉深能挺過來是愛情的力量。
“你沒跟他們說嗎?”花昭問道葉深。
部隊是個大家庭,大家都愛分享,怕酒送少了他自己不夠喝,再說這是救命的東西,花昭特意拿了3瓶給他,瓶子上還貼著用法,葉深吃獨食了?這倒是沒看出來。
“讓他們看一眼就想搶走,而且就一瓶,我就沒給他們。”葉深理直氣壯道。看一眼都不行,當然也不會介紹了,那就成了炫耀了。
一點吃的喝的,多了他可以分享,但是隻有一份的時候,當然是自己獨享!那可是他媳婦給他的,又不是給彆人的。
“咦?”花昭立刻看向葉名。
葉名也皺眉“你就收到了1瓶?當時花昭給了3瓶,我們都托人給你送過去了。”他們更不至於貪圖葉深的東西。
一句話,包廂裡的氣氛就冷了。
看來這酒中間被人截留了,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