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得到的種子,她還算滿意。
依然是圓圓紅紅的一顆,不過直徑卻小了,隻有5毫米,寶石的質感還在,光澤卻沒有了,有點光華內斂,神物自晦的意思。
一眼看上去,就像一顆品質一般的南紅瑪瑙。
但是花昭能感覺到它澎湃的生命力,把它握在手心裡,身體都有點輕鬆的感覺。
帶著它就有喝藥的效果?不錯。
至於它能感應多遠,已經來不及試驗。
“這是我上次去寺廟求的佛珠,你帶著,保平安。”花昭把珠子遞給他“本來想打個吊墜讓你掛脖子上的,沒想到你這麼快就要走了,你自己拿著,找個穩妥的地方放吧。”
她相信葉深想藏個東西,肯定誰也找不到,而且也丟不了。
掛在脖子上,目標反而太大,到時候有什麼事,被人搜身搜出去。
葉深笑笑接過,沒有笑話她迷信,還去寺廟。
“藥酒什麼的,能帶嗎?像原來一樣掛脖子上帶點行嗎?”花昭又問。
“不行。”葉深道“這次不是在國內,不一樣,出去肯定會被檢查。”那藥酒的與眾不同,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那會給她帶來風險。
花昭就知道會這樣,所以她直接沒準備,隻是把今天提煉的一些拿出來遞給他“喝了吧,增強一下體質。”
葉深他沉默地接過,一口喝了,頓時覺得像喝了酒精一樣,渾身冒火。
但是一陣酥麻火辣過後,就是渾身舒爽,他感覺自己現在充滿了力量,巨大的力量。
葉深看著花昭,看來他媳婦身上有秘密,但是她不說,他就不問。
他沒有半點好奇心,他隻要知道這是他妻子,是他孩子的母親就可以了。
“睡覺吧。”他看著花昭道。
一夜的“瘋狂”過去,第二天一早,葉深像平常一樣,做好早飯才出門。
站在門口,他深深凝視了花昭和孩子幾秒,毅然轉身離開。
花昭等他走了,才睜開眼睛,眼底有些濕潤。
她沒有起來送他,她不知道說什麼,她也不想看見他離開的背影。
葉深沒有去往常上班的地方,而是出了大門,直接上了一輛車,汽車帶他來到了郊區一處普通的民宅。
屋裡有兩個人在等他,一男一女。
男的40來歲,女的20多,非常漂亮,是那種張揚的明豔的,帶著混血的美。
整個人的氣質也很銳利。
她斜睨著葉深,把他從頭到腳打量了幾遍,臉上這才帶了滿意,站起來伸出手“你好,我叫朱曼麗。”
她眨了一下眼,嫵媚動人“當然,是任務名。”
男人朝葉深開口“你的任務名,叫蘇恒。這是你們兩個的人物資料,都看看。”
蘇恒,是當年受小人迫害的高知分子家庭成員,一家人家破人亡,就剩他自己。現在趕上政策寬鬆,將偷渡去國,然後懷揣著一顆報複祖國的心,接近任務目標。
朱曼麗,是當年的戰爭遺孤,出身不光彩,在這裡受儘迫害,也偷渡過去尋找親人。然後儘力加入某個組織。
說白了,兩人就是出去當間碟的。
找他們,是因為他們本身出身就不錯,氣質不需要特意培養,外形條件也好,這倆人穿上西服長裙,誰也想不到是當兵的出身。
記好該記得,兩人就出發南下,真正去偷渡了。
這是第一道生死關,如果真死在這裡,那就是命。
花昭感應了一下,葉深大概離開500裡外,她才徹底失去對種子的感知。
這個距離,她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