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葉深的小說!
她之前不說是想看看對方的反應,如果他們沒反應,那她也不用說了。但是現在,她覺得是說的時候了,再不說就耽誤事了。“我想乾什麼你肯定猜到了,就你當初乾的他們心動了。”徐梅道。當初大偉小偉的爺爺奶奶一家就想讓他們養老,結果看到一屋子古董心動了,偷出去賣錢了。然後劉向前和劉聰被抓了,兩個老人也老實去養老院了。徐梅想到這個就有了靈感。“我也想複製一個,但是又怕他們拿了錢遠走高飛我抓不到,那損失就大了我賠不起。”徐梅道。“所以我想請你找人盯著他們,他們要是真敢偷錢,也會被抓回來,這才行。”不然不成了肉包子打狗了?如果丟的是自己的錢就算了,關鍵是花昭的錢,這就不行了。“行。”花昭痛快答應了。“劉前,也同意?”花昭問道。徐梅做這些,可是把劉家人也套進去了,那可是劉前的父母和兄弟,他舍得?“他舍不得也得舍。”
徐梅道“再說又不是我按著他們的手把錢揣他們兜的,他們自己管不住自己的手,怨我嘍?”話雖這麼說,但是徐梅也沒想把人真坑死,所以之後再沒有幾百萬幾百萬地搬進家裡來。每天隻有100來萬,外加櫃子裡那些工人的工資幾十萬。又一天,財務來送錢的時候說道“新的財務室後天就裝修好了,以後就不用再麻煩您了。”“好的。”徐梅道。財務走了。晚上,徐家人和劉家人都沒睡,在屋裡不知道商量什麼呢。徐梅跟劉前冷笑“你發現沒有,這幾天他們相安無事,消停的很,一架都沒打,甚至連對罵都沒有,隻有幾個小孩子偶爾打打鬨鬨。”劉前沉默地坐在那裡,半晌道“留的錢太多了,都夠判死刑的了”“嗬嗬,放心好了,這麼多人分呢。”
徐梅道“一個人沒多少錢。你以為會有一家獨吞?看著吧,不可能的,他們都打出默契了,對方想要乾什麼,肯定都能猜到。”劉前徹底不說話了。徐梅走了出去,敲響了徐父的門。屋裡父子幾個嚇了一跳。剛進屋的徐強和徐富條件反射地躲進了屋裡的衛生間。徐父這才示意趙大妮去開門。“媽,花昭剛才給我打電話說小花小昭生病了,送醫院去了,讓我趕緊過去,我一個人忙不過來,你跟我一起吧!”徐梅急道。“哦,好的好的!”趙大妮說完就想走,想起還沒經過徐父的同意趕緊回頭。徐父難得地好心,讓趙大妮去照顧彆人。老了老了他更離不開這個老保姆了,恨不得她像個貼身丫鬟似的跟在他屁股後麵伺候他。彆人指使她,得不耽誤他的事才行。但是今天徐父還沒洗腳,難得他大方放人。趙大妮“感恩戴德”地走了,路上還不忘跟徐梅說“你爸其實也心疼那倆孩子”“嗬嗬。”徐梅冷笑一聲“這話你自己信嗎?”趙大妮她其實也不信,那老頭今天是抽了?徐梅直接帶人去了醫院。小花小昭這兩天真有點不舒服,就是普通感冒,有點咳嗽流鼻涕,在學校的時候被同學傳染了病毒。按理花昭一副藥就能好,但是她說鍛煉孩子抵抗力,就沒給他們吃藥。今天正好借這個引子把趙大妮撈出來。趙大妮在醫院見到兩個外孫頓時忙前忙後,高興得不得了。她覺得這兩個孩子跟徐梅有緣,特彆是劉花,長得跟徐梅小時候簡直一個樣,多麼像親生的。至於劉昭,就像劉前。也不知道他倆在哪弄的這倆孩子徐梅一看她打量孩子的表情就知道怎麼回事,正好閒得無聊,就趁機把她搞定吧,讓她理解這倆真是她親外孫!
等兩個小家夥睡著了,徐梅就把她拉到外麵,叫上醫生,拿了模型,給她講解什麼是試管嬰兒,什麼是“帶”孕。趙大妮聽得嘴都閉不上了。這兩個是她親外孫?是徐梅的親生孩子?再三確定之後,她頓時抱著徐梅嗚嗚地哭。徐梅的眼睛也紅了,所以撈人的話,她隻想撈她媽一個。徐梅家屋裡,徐父小聲問道大兒子“去港城的路線,你都打聽好了嗎?”“打聽好了!”徐強激動道“我運氣不錯,正巧遇到一個也要去港城的人,他有路子,我聯係了一下,靠譜!”嗯,這個人是葉深安排的,當然靠譜。現在偷著去港城的路子,除了自己遊泳,坐船的話都得通過葉深。有他管著,再沒發生把女人賣到“黃燈區”的事情。也不會因為得罪了船老大被扔到海裡喂魚。交錢就能過去。他也會嚴格控製人數。一個都不放是不可能的,那隻會讓人冒險遊泳過去,到時候死得一片一片的,也不是個事兒。自從他整頓了秩序,遊泳過去的人就很少了。徐家人知道葉家的厲害,偷了錢自然不能在大陸呆著了,得去港城,去港城也不安全,從港城去外國才能天高任鳥飛。“就是貴,一個人1萬塊呢!”徐強心疼道。“那到時候就我們三個人去?”徐富問道“帶女人和孩子嗎?”“不帶!”徐老頭立刻道“大丈夫何患無妻?讓她們在家看孩子,等我們穩定了,再把你媽和孩子接過去。”路費那麼貴,都帶上,到手的錢眨眼就沒了。至於他,還是舍不得趙大妮,這麼多年習慣她的伺候了,至於彆的,他60多了已經不行了,也不惦記年輕漂亮的小姑娘了。兒子們不一樣,那兩個兒媳婦好吃懶做地他老早就看不上了,趁機甩了正好。彆說,父子三人想到一塊去了,徐富也是這麼想的,立刻同意了。等以後,他要找個大洋馬。“那我們?今天晚上就行動?”徐強問道。“當然,正好那兩個野種病了,劉前肯定也得去醫院,他們都不在家,天時地利人和都齊了,不乾等什麼?”徐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