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花昭就是這一種,不然他之前布置了那麼多,早把氣運搶過來了。
“那,那我們現在這個樣子,會不會是遭到了反噬?”安龍道。
“很有可能。”安大師道。
“那現在怎麼辦?”安龍緊張了,他不想死。
“解鈴還須係鈴人,等等看吧,如果連國手神醫都治不好,那就,去找她。”安大師道。
安陽突然開口“你們都想多了,什麼氣運之人,我看她就是倒黴催的,小小年紀就克死了親爹,親媽還把她扔了改嫁,從小住豬圈,吃糠咽菜長大,沒幾個比她慘的了
“她沒準就是搶了彆人的氣運,走了狗屎運,肯定也不長久!
“現在我們阿嚏!現在我們這樣,都是她下的毒,她最會下毒!
“你們看看她剛才的樣子,一點同情心都沒有,我看她臉上還帶笑呢,幸災樂禍!”
安大師知道她和花昭的恩怨,任她發泄。
有些人的氣運就是這樣的,上半生不好,下半生很好,這叫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氣運有升有降有衰有敗也是常事。
他隻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判斷。
“你光說是她下的毒,你有證據嗎?她看起來不像是會下毒的人,再說,她根本沒靠近我們周圍,不然那麼多雇傭兵都是廢物嗎?”安龍道。
安陽直勾勾地看著他,往日在她麵前舔狗一樣的男人,這才見了花昭一麵,魂就被勾走了?
果然,男人,都是這個德行!不管是他,還是這個廢物!
安龍似乎反應過來,心虛地彆開頭。
安陽隻是冷笑一聲,什麼都沒說,又變成了那個麵無表情的冷美人。
哦,憔悴美人,順便偶爾打個噴嚏。
“阿嚏!爸,還是快想辦法給我治病啊,我真的不想再打噴嚏了,我這輩子都不想再打噴嚏了!阿嚏!”安龍帶著哭腔道。
一激動打的就多一點。
“再等三天。”安大師道。
兩人都不說話了,被抬回房間,繼續打噴嚏。
突然,安大師抬頭看向外麵的院牆,他總感覺有人在窺視他。
立刻吩咐保鏢上牆查看。
四周安安靜靜,什麼都沒有。
這條胡同都是獨門獨院,有錢人家的院子,有的住這裡,有的空著。
這家人左右正好都空著沒人住,在那邊,是個私人會所,偶爾會有人來聚會,平時也沒人。
保鏢按照吩咐,跑到花昭家的牆頭看了看,看到各個房間外麵都掛著老式大鎖頭,才回來交任務。
但是他不知道,這種鎖頭都是裝飾品,就給他這種人放鬆警惕用的。
實際屋裡有沒有人,隻有屋裡人才知道。
簡白看向花昭,他現在要是出去,把人拿下,就可以給這些人安個罪名,都彆走了!
花昭搖頭,她聽得差不多了,原來這些人是想奪她的氣運
倒是神奇和可怕。
氣運這種東西她一個穿越人士,什麼都信!
她想看看他們想怎麼奪,不然什麼都不懂,哪天著了道才可怕。
“再看看。”她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