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川沒有小七說哭就哭的天賦,他抱著玄嬰的大長腿哭嚎了半天,完全是光打雷不下雨,都嚎破音了,也沒看到他流下一滴悔過的淚水。
這些年來,從沒有一個男人抱過玄嬰的大腿。
葉小川是第一人。
想到去年葉小川在太古神樹的樹洞裡,手掌觸摸著玄嬰的胸膛,感應她的心跳。
眼前這抱大腿的舉動,似乎也不算什麼大事情了。
起碼葉小川的腦袋在大腿上蹭來蹭去借機揩油吃豆腐的時候,玄嬰似乎並沒有在意。
連被吃了豆腐的受害人都沒有在乎,其他人還能說什麼呢?
玄嬰低頭看著抱著大腿哭嚎的某人,眼神中忽然有了幾分的溫柔。
道:“你彆哭了,好好說吧,我不揍你就是了。”
葉小川天雷般的哭嚎立刻停止了,竟然有些不舍的鬆開了玄嬰的腿,抹了一下本來就不存在的眼淚。
事情必須得說清楚,但很多事情又不能說的太清楚,這可就要了葉小川的老命了。
總結起來就一句話,自己身上除蒼雲門真法以外的真法神通,都是玄嬰教的。
玄嬰倒也大度,道:“這不算什麼事情,如果彆人真的問起,我幫你擔著就是了。
我從來不說謊,可以為你破例一次。”
葉小川歡呼一聲,恨不得抱著玄嬰就給她一口。
可是一看到玄嬰那死魚一般的灰白色眼瞳,他所有的熱情瞬間就熄滅了。
這個女人可不是左秋、秦凡真,惹不得啊。
妖小夫笑道:“玄嬰,你彆急著答應啊,難道你就不好奇,這小子這些年來,到底私下學了多少種見不得人的功法嗎?
以我對這廝的了解,如果是幾種外派真法,根本沒必要跪下來求你。”
葉小川用一種幾乎要殺人的眼神瞪著妖小夫。
這老狐狸精就是事多,人家玄嬰都沒刨根究底的細問,你一個外人,摻和個什麼?
有你什麼事情?
果然,被妖小夫這麼一摻和,玄嬰也來了興致。
給葉小川背幾個黑鍋,這沒問題。
心臟有了,感情也豐富了,且不說自己對葉小川另眼相看,單單葉小川是自己的妹夫,這就得幫,誰讓和自己是一家人呢。
本來玄嬰沒多想,覺得這都不算事兒,現在她倒是蠻想知道,葉小川給自己的腦袋上甩了多少口黑鍋,這小子又在修煉多少種真法。
她道:“是啊,葉小川,你讓我幫忙,總得告訴我實情,否則這個忙,我還真不能幫你。”
葉小川氣個半死。
低著頭,支支吾吾的道:“也沒啥實情不事情,你們知道,我身上有幾種不屬於蒼雲門傳承的真法神通,人間各派最忌諱的就是這個。”